片刻后,李典拜谢戏忠,带人门客家奴匆匆离开。
瞧此,县丞自言自语道:“那位赵公子到底是何来头?竟然让本地的豪强都挂在心上!”
“谁知道呢!”戏忠接腔,看似无所谓,其实心底如何,唯有他自己知道!
西行的路上,赵范与廖淳等人大步走着,且这些人听着赵范抗贼的经历,全都投以敬佩的目光。
“不是小爷和你们吹,那一次抗贼,小爷我手提两把西瓜刀,独挡城门洞,百十号贼人硬是被小爷吓的不敢进来,后来我追砍他们二里地才算罢休!”
赵范吹牛皮不怕天破落泪,只把吐沫星子喷的三尺远,廖淳听了,淡笑无声,赵范眉头一挑:“怎么着,你不信?”
“信,公子爷英雄,某信的真!”
廖淳虚捧,赵范撇嘴:“你这信的比假的还真!”
一句话落,廖淳大笑起来,可瞬息不过,廖淳突然转身,一眼过后,他沉声:“有追骑!”
“什么玩意儿?”
赵范还以为是贼人出现,顿时变色,廖淳提起铁棍,冲十多个青岁弟兄呼声,让后道:“公子爷,你与我等老母妇人前面快走,我们去后面挡着!”
“这…这…我点子不会这么背吧!”
赵范惊呼,可廖淳已经带着青岁弟兄们冲了出去。
骑列前,李典远远看到一群流民灾人,顿时来劲:“快,那群人中必定有赵公子!”
只是李典这般急追给人感觉就不像好人,加上他们刀枪齐备,也由不得廖淳等人多疑。
不过片刻,李典与廖淳相对,看着十几个青岁拦路挡身,李典怒声:“尔等流民灾人速速闪开,不然某的刀锋不长眼!”
赵范事大,李典不敢犹豫丝毫,否则糜威、李乾两家人都要扯上麻烦。
可李典越是这样,廖淳就越以为来骑是贼人强盗,于是廖淳铁棍横挡,怒声:“尔等贼种浑然,莫要猖狂!”
话落,廖淳箭步冲出,奈何李典人精,一句话听出廖淳误会自己,想要解释,可廖淳的铁棍携风打来,见此刚烈之人,李典心生斗志。
“也罢,就陪你玩玩!”
呼声出,刀锋落,铁棍应,脆耳响。
这李典与廖淳相差不过一巴掌,担英杰悍气皆强硬不已,一合交锋,李典心生斗志呼呵:“好棍法!”
“好不好…休要你等贼人来言!”
廖淳力出勃发,李典刀锋似流,二人马上马下相拼十多合,只把李典的那些家奴门客看呆。
“那流民崽儿如此骁勇,竟然能与二公子打的不可开交!”
“我等上去,助二公子宰了流民崽儿!”
暗自惊叹之余,这些李氏家奴门客正要出手,李典却拨马扯缰,当先挑出圈子,见此,家奴门客按住阵脚,以待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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