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大人,张大人,你们这是哪里的话…小子我是自己摔着了…没事!”
“那刚才我们在外面碰到刘震…”张猛似有不信,连声发问。
可赵范却嘿嘿直笑:“张大人…不,张哥,真没事!”
眼看赵范不应,张猛、淳于琼二人也只能作罢。
几句之后,张猛、淳于琼二人离开,临走前还交代牢头好生照看赵范。
待牢房静谧下来,牢头过来道:“赵侍曹,您为何不实言说话?张猛二位大人有心帮你…”
“帮我?嘿嘿啊…”
赵范沉笑数声,其深意满满,牢头不解,却不再多言,仅仅低声相告:“侍曹大人,若有需要,只管来叫小的!”
听此,赵范眼前闪过精光一抹,旋即道:“如此我还真有一事需要你去跑跑腿!”
深夜,丑时一刻。
京府东街,邯郸小宅。
邯郸商看着手中的书信,再仔细打量眼前的小吏官,道:“你当真是京卫的牢头?”
“回大人,小的确实是牢头孙胜…此乃腰牌!”
“那你为何送这书信给某?”
邯郸商心有警惕,即便看了腰牌,仍旧继续发问。
牢头孙胜解释:“那卫士令刘震私刑赵侍曹,小的害怕出事,便有意劝阻,却遭刘震打骂,赵侍曹看不下去,出言相帮,虽然只是一句浮耳话,可小的知道…赵侍曹非混种官尔,于人有意,对于这样的上官,小的愿意代为跑腿!”
听完这些,邯郸商一着虑尚在情理,便信下牢头孙胜的话。
于后邯郸商赏银孙胜十两,结果孙胜却不要:“大人,小的在府牢那等污秽之地见惯人命罪罚,偷奸耍滑也全都干过,可赵侍曹为人不错,尤其是他仁心救助流民灾人的事…小的虽然帮不上大忙,却也心有一绺正气,这银钱,收不得…告辞!”
孙胜离开后,邯郸商稍加着虑,立刻出门前往商栅栏,半个时辰不过,酒庄吕志、布庄掌柜骆荥匆匆来见。
“邯郸大人,深夜召我等,有何要事?”
邯郸商道:“赵公子有危,某要救之,需尔等急助!”
吕志、骆荥听之抱拳恭礼:“愿为公子出力!”
“甚好!”邯郸商狠声:“寅时三刻之前,务必筹措三十万钱分作十份交与某备用!!”
“什么?”
吕志、骆荥全都惊蛰满脸,虽说三十万钱对于两个掌柜不算多,也就十几车货物,可关键是深更半夜去哪聚资?就算是两个庄铺主柜上的现银汇聚,也仅有十万钱用简单的周转,其余大量的钱数都在钱庄里放着。
奈何邯郸商急言:“有人已经逼迫赵公子画押认罪书,天亮之后,京卫必定开堂审罪,在这它之前,某要用钱银逼开某些人的嘴…所以恳请二位掌柜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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