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高见,下官钦佩!”
公孙瓒不觉中拍了刘虞的马屁,当真恰到好处,稍稍缓息,公孙瓒道:“日前下官联防土垠、辽西两地时,从某的部曲从人口风中得知,那鲜卑、乌桓却又蠢蠢欲动之为,但是因汉庭往日威强,他们暂时不敢冒进!”
“竟有此事”
刘虞笑意转惊,直接愣住,公孙瓒点头:“所以下官仔细着虑,以控当地豪强,聚青甲精锐入伍,亲掌兵锋,但凡外族来犯,下官必定强杀抵之只是”
话半顿言,刘虞急问:“只是生命若缺粮草甲胄,只管言,本官立刻调拨!”
“非也!”
公孙瓒反声:“下官掌兵,缺其历练,试问,兵锋无血冲,何以成骁勇所以下官想借着冀州贼祸,率部南进,历练精卒,以备外族!”
一席话的毫无断缺,刘虞当真有些难以转弯,可公孙瓒步步请逼,刘虞大话前放,当真无法硬声回绝。
末了刘虞皱眉:“伯圭,你之意莫不是打算率部南进平贼助力冀州”
“不不不!”
公孙瓒连连摇头:“冀州贼祸比之东疆安防,渺甚微,下官只是想以贼祸兵锋来操训右北平的精锐骑甲!当然下官绝不会打着大饶名号冒行善作,下官当以义名出袭,而且为保万全,下官向大人保证,仅仅兵至冀州北向博陵、河间、安国一线,绝不会前出一步!”
眼看公孙瓒到这般地步,如果刘虞依旧不应,那就有扰面打脸的意思。
于是乎,刘虞再三着虑,应允公孙瓒的请令,而公孙瓒大喜拜谢,稍作准备,便赶往城外的公孙营盘。
此刻,公孙营盘前,刘备立身候等在外,那守营掌令者乃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此人刚勇入狼,风威四散,但是在刘备面前,却有内气不得释放的局促,因此公孙越很是惊蛰来人,起初公孙越礼问刘备,奈何刘备顾忌外人杂耳,仅仅以学院同道请言伯圭之来告。
听此,公孙越不敢怠慢,命人奉茶看座,以候左右。
足足一个多时辰,公孙瓒归来,公孙越速速请报,公孙瓒品味其语,顿时大喜:“此乃某学院高子伴当,快快有请!”
不多时,刘备入营进帐,公孙瓒步近身前,双臂揽抱,笑言道:“玄德,你怎地来此”
对此刘备礼态满面,徐徐言义军之事,结果话音未散,公孙瓒惊喜满腔:“玄德,莫不是老有眼,让你我同行志出”
对于这话,刘备顺言搭问,片刻不过,二人透心理,至此,公孙瓒道:“玄德,某以聚兵骑两千,皆以白甲长枪为统,借着这次贼乱,某必定要名传河北,东震诸族!”
面对公孙瓒的高志雄言,刘备淡笑礼从:“伯圭兄果然有英杰之姿也,愚弟钦佩!”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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