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必定会宰了他,只是要用些法子!”
韩忠匆忙追战攀上城头,明显有些气急,他重重咽了口,让后越过这贼兵,直接探身出手揪起地上的吴继。
奈何吴继已经心如死灰,自然不会畏惧这些贼种丝毫。
“狗官,你如何不能耐了?你等不是很有威风么?老子现在就站你面前,你给老子嚣张一个试试!”
韩忠粗笑狂言,吴继却没有什么反应,这韩忠讨了个无趣,心中缺乏窝火,直接提刀一斩,吴继左臂立刻脱身掉地,这一下吴继无法忍受,惨嚎连连。
瞧此,韩忠哈哈大笑:“狗官,你不是能忍么?怎地叫唤起来了?”
面对嘲弄,吴继翻滚在地,血溅四散,一双眼睛更是睁的老大,那感觉似乎想把韩忠这些人给吞进嘴里活生生的嚼碎。
可是弱种无勇,焉能胜虐匹夫?加上韩忠这些家伙都是丧心病狂的主,因此吴继这等模样直接召来韩忠的虐刑。
“弟兄们,这官家种竟然敢瞪老子,来人,将他的眼睛给老子挖出来当泡踩,老子要听到听声!”
韩忠下令,左右贼兵立刻蜂拥冲上,那吴继无可反抗,任凭这些贼种抄刀狠手。
仅仅一瞬间后,吴继又是一声惨叫,再低头看去,他的左眼已经变成血窟窿,且刚刚叫嚣要斩杀吴继的贼兵将血糊糊的一坨捧到韩忠面前。
“韩头领,这狗官的眼珠子,您老来动脚!”
“甚好!”
韩忠笑言退步,那贼兵随手一声,韩忠大步踏上,只听噗的一声,血糊糊的一团在韩忠脚下散开,再看吴继,这可怜的荥阳官员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更可气的是他以右眼望之左眼的下场,那股子闷火好似山洪爆发般,直接冲到头颅,随着极致的血涨,吴继硬是喷出一口脓血,待这股子劲儿下去,吴继浑身颤抖几下,便彻底瘫软在地。
看到这情况,周围的贼兵赶紧上前察看,一通摸索后,贼兵道:“韩头领,这狗官死了!”
“什么?”
韩忠粗声:“这就死了,也太无趣了!”
叫嚣中,韩忠大步上前,他抬脚踹了踹吴继的身子,吴继宛如一滩烂泥,这让韩忠扫兴不已,他又转头看去,此刻的荥阳城南墙已经被贼兵彻底攻陷,于是韩忠一直接提刀落下,斩了吴继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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