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那健仆中出来一人,道:“你是何人?”
对此张恭露出沉笑:“让王大人出来便是!”
话有味道,这健仆拿捏不定,便转身进入通报,不多时,何进的大将军府长史王谦从内堂走出来。
看到张恭,王谦抱拳礼出:“小张爷,里面已经备了上好的清茶,请入内品尝!”
“那咱家就却之不恭了!”
张恭笑呵呵的入内,来至内堂书房,王谦退下左右从人,道:“小张爷,下官劳烦您打听的事,不知小张爷准备的如何了?”
“这茶滋味不错啊…只是咱家听说今年黄巾贼乱,江南扬州淮安等地的茶叶没有运来,不知王大人这茶从那里弄的?”
张恭话不应问,王谦心速思量,一念之后,王谦起身走向自己的屏风书架,让后端着一只锦盒走来,放在张恭面前的桌子上。
“小张爷,这里面有一盒上好的江南春茶,另外还有下官的一点心意,请您老过目!”
闻言,张恭嘴角上扬,让后放下茶盏,打开锦盒,仔细看去,左边的春茶盒子没什么,倒是右边的翡翠盒颇为入眼。
“王大人,这是何物?”
“琉璃盏!”
王谦笑声:“下官听闻小张爷好器玉之物,恰好志气偶然得到旁人相送,便特意给小张爷送来!”
听着这些话,张恭心里乐的好像吃了蜂蜜屎,也就顷刻不过,张恭将这锦盒推到一旁,道:“王大人,您说您身为大将军府的重官,为何要打探御卫府及诸府司的事?莫不是你想安插什么人进去?那咱家可把丑话说前头,你这些东西就是再加十倍的量,咱家也不会应你!”
“不不不!小张爷误会下官了!”
王谦赶紧解释:“下官身为大将军府的长史,负掌洛阳的巡防安察事宜,可是小张爷您也知道,这御卫府、京兆府、九卿府、宫四门、武卫中郎府等处各不统属,奈何眼瞅着将要封功犒赏,以调各升任各府司的将职,介时大将军让下官统筹报书,这两手空空,什么都不知道,下官可要落罪,所以说…下官请小张爷帮忙,大体了解下御卫府及其府司下辖的将职境况!”
听到这些话,张恭快速琢磨,一通估量后,他又看看桌案上的锦盒宝贝玩意儿,加之大将军何进的威风日益高涨,现在他手下的官吏来请自己帮忙,少不得要落人情,日后真有什么麻烦,也可借机行船走路。于是张恭松口,将自己打探来的御卫府及下辖府司的官吏将职情况说与王谦。
半个时辰过去,王谦送张恭出门。
“小张爷,这次有您老帮忙,下官的日子可要好过甚多,待过了这段繁杂之时,下官必定亲自登门拜访,请谢小张爷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