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赵忱道:“雍瑞,你调职在外,叔父必定支持,可是荆南那等地方实在偏僻,哪怕是荆北的黄巾贼乱灭了以后,你入职南阳任郡守也甚是不错…”
“叔父,侄儿心有它想,劳烦叔父支持!”
赵忱沉声,末了,赵范算是自顾安心的冲赵忱撂出一句倍显大逆不道的话:“叔父,侄儿领南阳郡,这事太难,保不齐就会被什么人盯上,可侄儿领荆南诸郡,那等偏僻之地无人愿去,侄儿便可轻松甚多,一旦侄儿在荆南站住脚,那剩下的就是北入荆中、荆北,不出两年,整个荆州都是咱们赵家的…而这就是侄儿梦想赵家立足汉庭的富家梦!”
一言入耳,牵扯甚多,赵忱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汉庭的乱风后患,现在赵范也话有彰显,于是他不在多言。
“想不到雍瑞经历冀州剿贼战以后成长甚多,也罢,既然你有心思,老夫就不多言了!”
赵忱淡笑出腔,末了他还交代赵范:“稍后你去寻摸调职的事,如果成了便罢,如果不成,老夫会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叔父!”
话毕,赵范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赵范来到内侍总宫阁,他先去见了张让,可惜张让不再,赵忠虽然在,却因赵范与赵延曾经的矛盾,这赵忠根本不见赵范,无奈之下,赵范只能在内侍总宫阁外等候。
足足等到午时,那张让才回来。
“张阿爷,小子可算等到你了!”
赵范赶紧上前笑声,只是这张让早就知道赵范来见自己,之所以现在才回来,乃是张让考虑个中的关系,故作拖沓,原想着赵范会等不及离开,他才算借口歇息的机会回总宫阁,否则张让指定不会回来。
但是既然撞见了,张让不能再不见,于是他冲赵范哼了一声,让后进入自己的屋阁。
待门关上后,张让坐下道:“赵小儿,你来找咱家有什么事,只管说吧”
听着张让直白到家的话,赵范嘿嘿一笑,从袖囊里掏出一封礼书,结果张让看都不看,沉声:“赵小儿,你别与咱家来这套!有话直说,咱家能做的,自然不会阻拦,咱家做不来的,你再怎么弄这套也没有用!”
虽然张让的话让赵范心中不定,可是面上肯定不能表现出来,稍加思量,张让摆出不要脸的本性。
“张阿爷,瞧您说的,没事就不能来见见您老?给你老送些心意?”
赵范专拣好听话说,张让品味其意,算是心气开了三分,其实张让之所以会这样做,也是因为朝堂局势改变所为。眼下内官与外戚的关系十分紧张,中间还夹杂着卢植、皇甫嵩、朱儁这些依旧掌兵在外的士族豪门,而赵范处于这些关系的中间人,张让只能防着,否则眼前的浪种内官指不定就会把张让卖了。
但是赵范既然来了,如果什么都没有得到,那他这么做就一点意义也没有,因此,不管张让如何回绝赵范,赵范铁了心的要磨开张让的嘴,况且他也知道阉种的性格,那贪得无厌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改变。
稍加思量,赵范道:“张阿爷,小子这一次在冀州剿贼得功,全是您老之前的推荐,现在何进那个混账东西竟然妄为突兀行事,害的小子什么封赏也没有,连手下败将曹操都得到了西园校尉的职位,小子心里委屈,只能向张阿爷您来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