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董卓可以耍心眼,但皇威在上的面子他不敢破,否则已经赶赴洛阳的张温、皇甫嵩必定会调兵转头来战,以拿他问罪。
无法之下,董卓即日起兵向东进,结果李儒又谏言:“董公,河东刺史张懿数月前毙命,手下丁原乃并州豪族,他与你同时领职,其身居河内府,掌控下管河东,您虽是州牧,却要受制于他…这事仍旧有蹊跷!”
“文优,那你说某该怎么办?”
董卓心躁:“某总不能直言不应召,那可就是谋反!”
“赵范!”
李儒撂出二字,董卓快速琢磨后,一拍脑门:“某怎么忘了这个结义小老弟!”
半个时辰后,赵范被华雄提溜到行馆驿站的董卓院落,说提溜…乃是华雄与胡车儿一路货色,都是莽夫,那董卓急声召见,华雄飞骑赶来,赵范应下赶往行馆驿站,结果华雄嫌赵范速度太慢,直接一臂抓身,将赵范从自己的马背上提溜到自己的马上,那黄忠可没有想到会有这情况,当即蒙住,顷刻转念,华雄已经飞骑离开,也亏得赵范与董卓有过先前杯酒结义的事,不然黄忠必定一箭射来,要了华雄的小命!
来到董卓面前,华雄一声请言未出,赵范已经出溜地上,嘴里还不住冒着沫子,这让董卓大为不解。
“雍瑞老弟,你这是怎么了?”
“仲颖兄长,你这…你这部将快颠死我了!”
哼唧话一出口,董卓看向华雄,华雄嘿嘿一笑:“董公,这赵大人的坐骑太慢,我就把他拎夹在马鞍前…”
话不落地,董卓一巴掌抽上去:“你这混账,吾弟身子哪像你等糙种?简直放肆到家,来人,将华雄给某杖打三十!”
听得刑罚之言,华雄顿时惊怕:“董公恕罪,属下再也不敢了!”
紧接着华雄转身冲赵范跪拜:“赵大人,属下妄为失礼,求您饶恕,求您饶恕!”
“罢了罢了,仲颖兄长,这华雄也算行你命令,他的错小弟还算能够接受,如若因此受罚,岂不是委屈华雄了?”
赵范是什么人?脑子属于猴精中枢运转系统,自然不会真的让董卓斥罚华雄,且董卓就等着赵范给台阶,现在二人不谋而合,华雄这个莽夫在里外走了一圈后,滚出门外。
于后董卓道;“老弟,为兄马上就要去并州任州牧,不知有何建议!”
“并州牧?”
赵范一怔,意外之色显露满脸:“仲颖兄长,朝堂怎能朝令夕改,胡乱任命?”
“所以说为兄心里很不安啊!”
董卓故作难色之样,赵范道:“不过并州牧相较少府令,按照仲颖兄长的身份,应该是并州牧更为合适!毕竟那些士族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