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大人这些话太过了,某未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吕布笑声连连,李肃见状,趁机开口近来朝堂情况的说辞,这下吕布感觉不妙,便反口一句:“李大人,吾等不过是上官手下的部将,朝堂如何,似乎与吾等不干!”
“奉先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吾等为将,必定是为了功拜朝堂,扬名天下,否则吾等拼杀驰骋疆场又是为了什么?现在朝风混乱,权臣临立,各自为主,暗行苟且,州地贼风此起彼伏,百姓民不聊生,如此境地,吾等的刀锋若是不速出杀贼,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听着李肃的话,吕布心思愈发沉沦,试问他出于九原,领职晋阳时的青勇悍气还剩几何?哪怕后来离开晋阳转南入河内求得丁原的帮衬赏识,也都如李肃所言,奈何眼下时局动荡,丁原有大志,藏匿其锋,以备无患,可吕布这等大志疆场好名求功的人又怎能能能够忍受蹉跎?
正是在这番心思涌动,李肃起身附耳:“奉先大人,您之勇有如虎啸山林,蛟腾出海,可丁原却让您在此操训领兵,几如封剑入鞘,这说轻了是识人不明,说重了就是心悸有防…”
“够了!”
不等李肃说完,吕布直接怒声一呵,李肃惊蛰三分,跟着吕布怒视李肃:“某虽然不如中州士族那般高义明理,可还是分得清事态,你现在借以仰慕之名来出言招揽,某看在同乡的份上不与你计较,日后若还有此行,某必定斩你人头!”
看着吕布的反应,李肃只能住嘴,末了他道:“奉先大人,此事还请你多多考虑,莫要丧失良机!”
可惜吕布没有再理会李肃,片刻后,李肃离开东关校场,返回洛阳城。
洛阳城南校场,董卓命内侍监李巡与麾下的李榷来察验丁原的部从,名曰是汉帝察验,实则就是董卓自己,这李榷来回观望后,满腹狐疑:“久闻并州狼骑骁勇,精神抖擞,甲坚忍利,可现在看去,却不过尔尔…”
“李大人,兴许是丁大人有令,派兵出去巡防了!”
李巡知道董卓与丁原有隙,为了不让李榷这些人在丁原的大营中寻麻烦,他连番催促,于是李榷仅仅待了半个时辰不到,便匆匆离去。
回到董公府后,李榷把看到的情况告知董卓,董卓沉声:“那丁原竟然与某耍小心眼!有点意思!”
“董公,在下听闻丁原似乎与雍瑞公子联系上了,那南校场的一些充丁兵卒就是赵雍瑞给他凑得…”
李榷说的似乎,可董卓却听得实在:“这个赵范…几日不见,就有些想法了,去,给他传个口信,提醒提醒!”
“明白!”
李榷领命离去,等他再出现时,已经到了行馆驿站的院门前,李榷示意,身后的部从胡封上前道:“速速让赵范来见!”
听到这话,行馆驿站前的赵家骑一副不屑的模样,胡封自问受到轻视,便提高声腔:“喂,说你们呢?立刻让赵范…”
“嚷嚷什么!”
胡封的腔调没有散开,一名赵家骑已经拔刀:“某不管你是谁,此乃荆南监察使、骁骑将、少府令之子赵范的院落,你若要寻死,某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