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看着赵范的模样,沉声:“老弟,非兄长说难,乃是丁原麾下的吕布甚是骁勇,一骑冲战为兄麾下两大操战将领徐荣、张济,这么看来,就算是为兄的帐前先锋都尉华雄,怕是也不能力敌!”
说到吕布,赵范一怔,须臾琢磨,赵范的神色平缓下来。
攫欝攫欝。“董公,这吕布小弟有所交际,这么说吧…就是某麾下的众将,真要单对单的…怕是也没有谁敢言胜也!所以要想压住丁原,您得用些计略!”
“计略的事不劳老弟你担心,为兄现在就是缺兵马!”
董卓直言相对:“那丁原所部加上并州来援的数千,万余多甲卒,为兄麾下只有这七千人马…可是除却辎重、巡防两营,也就五千不到,而且…丁原有士族支持,万一丁原势起,那士族的老家伙们肯定会借机发力,所以某不能败!”
“仲颖兄长,你的意思小弟能不能理解为…你想让小弟率领东府营的弟兄与你助战?”
赵范反声,董卓一拍大腿,明显激动数分:“老弟,你无愧是某的结义弟兄,一言就明白为兄的想法,现在某已经调令弘农方向的凉州军绕北东入,只等你与某亲自东出列阵,迎战那些该死的并州崽!”
对于董卓的反应,赵范心有犹豫,片刻琢磨后,赵范道:“兄长,有句话,某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兄弟,但说无妨!”
“兄长,敢问你…如果此战胜了,结果将会如何?”
赵范话有深意,董卓皱眉,身旁的李儒起身抱拳礼言:“雍瑞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有心力转外人?”
“文优先生,我家公子话未说完,你便扯言旁意,又是何居心?”
戏忠锋口相对,李儒细眼威逼,精光射来,可戏忠根本不惧,顷刻不过,李儒笑笑退下。
于是赵范继续说:“兄长,这是小弟的心言,恳请兄长回答!”
“雍瑞,如若某胜之,必定以汉臣高旗所居,立不世之功,受万人敬仰,后世传名!”
董卓说的大气,赵范当即起身:“兄长,若你有此心,当为汉庭之福也,可兄长有没有想过,胜之如木秀于林,受罚于天下唾言也!”
“这…”
董卓惊蛰数分,李儒更是目瞪溜圆,似有旁想,但赵范早已融入这般乱世之道,深尝枷锁之风下的万千苦楚,这么一来,赵范也就理解叔父越发如履薄冰行道走政的心思,现在袁逢老种嗝屁西归,士族已经暗中生隙,内官不复权位,外戚更消散无影,在这种情况下,董卓丁原就像汉庭的两把利剑,剑锋向内,则混斗也,剑锋向外,则可平州府地乱,可惜赵范所言能不能进入董卓的心思内,全看董卓的妄权之欲有多深厚也。
当赵范话落,董卓惊蛰默然之下,李儒道:“雍瑞公子,非某妄言于您,乃是您的话几如镜中花水中月,除却妙曼之外,根本无法触及,况且董公想要胜之丁原如攀山越岭,稍有不测,便是败落之崖!那时雍瑞公子可曾想过丁原的所心所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