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台,你想说什么?”
面对袁术的拦声发问,孙坚抱拳礼从。
“公路将军,在下以为…这凉州军善野战骑袭,吾等善城郭攻守,可是诸位有没有想过…正因为凉州军自持骑兵迅速,强于我军,他们才会那样放肆的四面劫掠,而我们何不借着机会入夜出城,埋伏在成皋县北向官道处,如若凉州军来袭,我们趁势一战,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战果!”
“文台所言甚合某意!”
这孙坚刚刚话落,曹操已经喜声附言,可桥瑁却赶紧反声。
“孙文台,方才你也说了,那凉州军善骑射野战,吾等长于城郭攻守,现在舍己之长,岂非昏头之举?”
“桥大人,正因为凉州军不将吾等放在眼中,他们才会大意,吾等才有机会可乘!”
孙坚虎声相对,加上曹操从旁相助,桥瑁一口难顶二人言,至于袁术,他快速琢磨后,算是松口应允孙坚的建议。
于是乎,孙坚与曹操各引兵两千,亲自出成皋县于西面、南面两向埋伏,以待凉州狗贼到来,再看凉州军诸部,那董卓将至午后时接到洛阳方向的飞骑密书,稍加考虑后,董卓将虎牢关的大小事务交付给李儒操办,自己引亲骑赶回洛阳,在此之际,那赵范也听说洛阳内乱的消息,正将考虑如何与董卓开口回去瞧瞧叔父的情况,董卓直接来到东府营的校场,一声令下,赵范把军务交付给戏忠、张合二人统领,自己引着黄忠等赵家骑及刘和、公孙越二人出发。
入夜,董卓、赵范赶到洛阳城,过了城门,董卓冲赵范道:“雍瑞老弟,那些个士族老种暗中谋逆反叛本公,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兄长,愚弟明白,愚弟这就赶回京兆府,通令叔父,彻查朝堂百官!”
听的赵范这话,董卓方才满意的离去,待董卓引骑赶回董公府,跟从赵范的刘和、公孙越二人急声:“赵范,你这是何意?”
“刘公子,公孙大人,急什么,我这不是趁机给你二人请功来了!”
赵范笑呵一声,刘和、公孙越受制于赵范,自然不能妄为,尤其是刘和,这几日来他已经对洛阳的士族朝堂情况有了新的看法,可以说此地的状况绝对不事桥瑁传遍诸州的矫诏所言。
带着疑惑,刘和、公孙越二人跟着赵范进入京兆府,赵范先让二人歇息偏院,自己亲自见赵忱。
书房内,赵忱也在沉思琢磨不定,就在几个时辰前,伍琼袭占凉州军段煨、樊稠的校场失败,反被擒拿,九门巡防兵的东门兵死伤数百,余者尽被羁押,同一时间,董旻、董璜、牛辅等人分头行事,从御史阁、卫尉、廷尉、少府等中枢要地捉拿亲近士族官员近百名,全都关在西校场,最后便是贾诩,虽说之前被京卫阁当街捉拿捕缚,可赵忱为了避嫌保全自家门府及权势,不和于曹破石等人内官,暗中发力放了贾诩,致使伍琼、周毖等人被缚后,段煨、樊稠等人已经去围攻卫尉上府司的曹破石内宫外五门营地,估摸着时间,这会儿应该被攻破了。
“唉…这都什么事!”
赵忱叹息士族行事莽撞大胆,不谋后路,结果邯郸商从外进来:“大人,公子回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