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灿可没那么好说话,一脸凶狠。
苏轻语在妙音坊已经是事实,现在没接客的姑娘都在这里,剩下的自然是在接客的姑娘。
所以……
苏轻语应该是在接客了。
超级愤怒!
怎么可以这样。
苏轻语可是我赵灿的女人,怎么可以去接客!
赵灿都快被气炸了。
真心把这狗系统打一顿,啥几把玩意儿,竟然这样对待苏轻语。
你让她去街上当叫花子要饭,也比青楼卖身强。
气抖冷!
……
“催催催,催命啊吹,老娘刚进入状态就被催来了,说什么事儿!”
几分钟后,衣衫不整的另一批姑娘抱怨着进来了,语气很不爽的瞪着赵灿。
“说什么!在说一句?”
赵灿言辞犀利,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此时的赵灿何谈怜香惜玉,他只想找到苏轻语,带她回家。
突然心里很内疚。
人有时候会突然很想一个人,此时赵灿很想一个人——苏轻语。
阿依热和苏蓉看到赵灿此时的表情,也是第一次有王爷的威严。
那名姑娘被赵灿这一顿呵斥,瞬间自闭,躲到李妈妈身后。
李妈妈上来解围,赵灿并没有理会。
起身仔细看了一圈,依旧没有苏轻语。
“李妈妈,你还有其他姑娘呢?”
赵灿说。
李妈妈很为难:“公子,真的就这么多了,你要是这都没有相中喜欢的,我也没办法了。”
此时,外面走廊上有人在嚷嚷,推开门走了进来。
“谁他妈把我姑娘叫走了?谁……”
环视一圈看到赵灿,那人一愣,扑通一声跪在赵灿跟前,“八……八贤王。”
此人名叫张辽,是礼部尚书。
“你也在啊。”
“在。王爷你来这儿是?”
“找人,我有一个朋友应该是在这里,你对这里熟吗?有没有听说一个叫苏轻语的女人?”
“苏轻语?”
张辽想了想,摇摇头。
“没听说又这个姑娘。”
唉——
赵灿叹息一声。
“走吧。”
拉起阿依热的手,走了。
阿依热眼眶泛红,闺蜜之间就差苏轻语了,现在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心里自然是复杂万分。
……
刚走到楼梯口,赵灿停了下来,回头问张辽:“你一个人来的?”
“我……我……”
“说!”
“还有庞公子。”
“庞太师的儿子庞少卿?”
“嗯。”
“在哪儿啊?”
张辽畏畏缩缩的指了指前面的天子厢房。
“有姑娘吗?”
“呃……有!”
“混账!”赵灿呵斥一声,张辽和李妈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看来你们是不把本王说的话放在耳朵里?本王说了,全部姑娘,李妈妈你竟然还敢私藏,你是不怕掉脑袋吗?”
“王爷息怒,我知道错了。”
“去你妈的!”
赵灿一脚将李妈妈踹开。
大步朝天字号放走去。
苏轻语很有可能就在天字号房,而且说不定李妈妈隐瞒的缘故,苏轻语惨遭迫害也有极大可能,赵灿岂会对一个老鸨心慈手软,更可恨王爷发话,李妈妈竟然还隐瞒,是我八贤王比不过庞太子的儿子吗?
岂可忍!
嘭——
赵灿一脚踹开天字号房门。
赫然看到庞少卿正在搂着一个女人灌酒,那女人很抗拒,很害怕,当又无可奈何。
“轻语!”
阿依热喊了一声。
的确是苏轻语。
赵灿走上去,一把将庞少卿拉起来,一脚就踹在地上。
“八贤王,你这是在做什么!”庞少卿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大婚当前还来青楼和在下抢夺一名青楼妓女吗?”
啪!
赵灿一耳光扇了上去。
“嘴巴放尊重一点。”
庞少卿毕竟估计八贤王的身份,不敢轻易动怒,只是嘲笑了起来,望向门口的众人。
“诸位都看清楚了吧,八贤王在扔下尚未过门的辽国公主,竟然和在下在青楼,为了一名妓女,在打我!哈哈哈……”
铮!
“在胡说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
阿依热很愤怒,拔出一把匕首抵在庞少卿的脖子上。
苏轻语一直惶恐中低声哽咽。
……
啪!
一耳光打在了李妈妈脸上。
李妈妈赶忙使劲给赵灿磕头。
“八贤王,我错了,我不知道喜儿姑娘是你朋友,不过你放心,喜儿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阿依热:“轻语是这样吗?你说句话啊!说啊!”
苏轻语只是颓废的站着那里,任凭阿依热怎么摇晃,恍惚的眼神中带着泪。
“怎么了?”
赵灿走过去,实在是心疼的把苏轻语揽了过来倒在肩上抽泣。
阿依热顿时生气,挥动匕首抵着李妈妈,“是不是你打了轻语?”
“我没啊!我不敢啊!”
李妈妈吓得语无伦次。
此时,庞少卿大笑道:“她是个哑巴,怎么会说话,哈哈……”
哑巴?
“到底怎么回事?轻语?”
苏轻语已经没有说话。
阿依热扑通一声哭了出来。
三人之中,一个苁蓉失忆,一个苏轻语成了哑巴,只有阿依热幸运。
……
王爷在青楼和庞太子之子争斗一个女人的事情很快又传开了。
最近八贤王的绯闻是一件接一件,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想到今天还爆出个重料,这太劲爆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后天就是大婚之日——让辽国公主情何以堪?
……
妙音坊正对面的酒楼。
“咦?怎么来了那么多御林军把妙音坊围了?”
“卧槽!庞太师也来了!”
“这?妙音坊出什么是了?”
酒楼二楼的客人靠在窗边往下对面的妙音坊。
有人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八贤王和庞太师的儿子庞少卿在妙音坊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打打拳脚。”
“噢?还有这事?八贤王最近香艳事迹可是层出不穷啊,前几天带了一个阿刀姑娘回府,昨前天听说和打入冷宫的德妃有私情,今儿有闹出这种事?这……辽国公主还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