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月小声的跟士兵讲完之后便捏手捏脚的走回营帐中,帮宴墨把灯吹灭,然后自己也轻轻的离开了,就仿佛没有来过一样。</p>
“如果明天侯爷问起来他头上怎么多了一条毛巾,你就告诉他是你看他不舒服帮他敷上的,千万不要说是我,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呢,千万不要帮我梳漏嘴了,不然的话我可饶不了你,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过来找我的,到时候我可没脸见他呀。”</p>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说漏嘴的,你放心好了,既然你这么关心我也,为什么并不光明正大的关心他?侯爷可没有那么小气的,他不会记你的仇,而且明明就是关心他嘛,非得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p>
“反正不要说漏嘴就是了,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只要他不知道怎么都好办,你去守你的夜吧,反正就是不让他知道就对了,不管谁问起你都说是你自己,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3个人知道。”</p>
“你就放心吧,不要啰里啰嗦的,天也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然的话侯爷现在病没好,你万一生个病就不好了,这样子的话谁有心思分心去照顾你呀,对不对。除了侯爷有这个心思,我们其他人哪有这么细腻,要不然只是赵大娘,但是赵大娘的身上也担负了很多的任务呀,所以说不可能分心照顾两个病人的,所以你千万不要生病,身体健康才是,要不然侯爷病还没好还得担心你。”</p>
士兵说完之后就去守夜了,梁浅月也回自己的营帐中休息了,他可不想自己生病让宴墨担心士兵说的也是很对的,没有人可以分心照顾两个病人,毕竟谁身上都有一定的责任,宴墨也不例外。</p>
“赵大娘早呀,宴墨这都喝了好几天的药了,是不是也快好了呀?最近几天我也没有去看他,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康复呀,已经很多天了,如果没好的话,那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有没有其他医治的办法呀?”</p>
大清早的宴墨见到赵大娘就问这问那的,其实他晚上都是有偷偷去看宴墨的,但是他又不能说露馅,所以说旁敲侧击的问赵大娘宴墨的近况,不然的话说漏嘴了,万一宴墨知道了那可不好。</p>
“侯爷的病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刚好的话身体比较虚弱,所以要多走动走动了,不能一直在躺着了之前,是因为毒素没有褪去,所以说会有些头晕目眩,现在毒素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所以说适当的活动对侯爷的身体有帮助的。”</p>
“这样啊,那就证明好的差不多了呗,那就好,终于不能让他闲着了,天天躺着天天躺着估计身体的僵硬了吧,现在如果能适当活动,肯定是极好的,那赵大娘你有没有看着他去锻炼呀,他这个人懒得很,而且躺了这么多天,自己没有这个段炼的动力就需要一个人去督促他了。”</p>
“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去找侯爷呀,他肯定更希望你去陪他生个病,你也不去照顾他也不去看看他吗?这样子的话怎么可以呀?他心里该多难受,你们任何一个人去陪他都不如你去呀,你个傻姑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