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不太一样。
仿佛每一个微小事物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或存在的意义。
虞仲便在那河边昏昏睡了两天,再次返回书堂之时,于自己设想没差,除了一些支支吾吾的孩童,便有一个个怒声指指点点的当地村民。
虽因为他是本地县长,话语不是那么难听,但依然有些刺耳。
而对于此景,虞仲竟表现的于平日不太一样,不仅豁达接受批评,还一一道歉认错。
让不少人都觉得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那身肩两职的年轻先生在迷迷糊糊之时说道:“活了半辈子,我就想干件自己想干的事情,只想证明我还活着。”
“可说到底还是本事不够高,拳头不够硬。”
他神色平和,只是撇了撇嘴,轻声嘟囔道:“先生啊,我终于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了,人确实需要一步一步的来。急功近利确实并非好事。”
虞仲心事重重,新事重重。
————————
在那平天剑宫十里外,有一位斗笠汉子止步远望。
那平日对他来说一步数千米的道法神通,如今是不敢抖搂丝毫。
更是连移动脚尖都需要犹豫很久。
他猛然抬头高声道:“大河剑宗曹延华想要拜见前辈,可能通一条路。”
无人回应。
倒是有位正在打铁的汉子抬头瞧了一眼,便没在多看。
曹延华新伤旧伤布满一身。
可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颈,望着这十里若有若无的虚线。
终究是没胆子胯下。
要万一被一剑斩了头颅,那可不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于此同时,这神州天下不停有恢弘身影往北而去。
有人御剑飞行,有人徒步而行。
更有人站在一座金甲巨人之上,跨山远行。
皆是这天底下数得上来的好手。
平天剑宫内那姓鲁的打铁汉子停下手头事情,喝了一口酒,喃喃道:“这世道啊总有人心不足蛇吞象,可悲啊。”
那喜爱酿酒的吕先生,亦是抬头远望,扯了扯嘴角,对那位汉子笑道:“那位前辈怎么说啊。”
“什么怎么说,没得聊。”
“我虽然不知道全部原因,但从那庆无二嘴中打听到一些消息。若想由这位前辈开门远去,确实有戏,但会损失那座剑山的部分威能,而这个东西当然是越远越好。”
吕观山问道:“是因为庆无二说的那什么虚无之地?”
打铁汉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
而泉州上空,一位腰别戒尺的佝偻老人以云头之上观瞰其下,望了望那正在嗑瓜子的在乌小妖,摇了摇头,继续远去。
在此行前往平天剑宫的路上,孔新安曾在高海县有一段逗留。
除了于那冲霄江的那个老家伙有一段密谈,更偷偷去那县衙逛荡了一圈。
更是察觉到他那位弟子曾经在此逗留的气息,略已施法便观看了整个过程。
他觉得挺好。
更是让他窃喜的是,还探查到了那弟子心神向往的一位姑娘。
如此便更好了。
这位已经十境的老人竟起了一些兴趣,站在那当时二人相遇的客栈之下,很有兴致的抬起头,想看看那少年的眼中的世界又是怎样。
依旧是青天白云,一轮耀日。
到了宁州,孔新安一路急行,在平天剑宫外停下脚步。
于十里外的曹延华有一番对视,笑了笑便跨入剑宫之内。
曹延华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他安安静静闭眼坐下,嘟囔道:“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抵的上整个天下,等着就是。”
鲁老汉见到一位熟悉身影,起身笑道:“呦,稀客啊。”
孔新安拱手抱拳,“谢过鲁老前辈。”
“别前辈不前辈的,你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境界,你我同辈相称即可,叫我老鲁就行。”
汉子说完笑道:“怎么那丁秋没来?”
孔新安摇了摇头。
“那你来此又是为了何事?”
孔新安回往那座剑山,压低嗓音道:“我想去于那为前辈聊些事情。”
汉子歪了歪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