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风经一夜休整,体力恢复了些,由于受了颇重的内伤,一直未能恢复到最佳状态。
早晨起来,田风便带着刘凡前往城主府报道军情了。
再次来到县丞府,刘凡依旧被县丞府邸的豪华所震撼。
由于田风被刘凡救了一命,与刘凡关系更加亲近了,刘凡从田风口中得知胖县丞名叫孙富,早年经商致富,年龄大了,就花了些钱,疏通了关系,做了南部山岭长阳镇的县丞。
田风还告诉刘凡,孙富,平时克扣军饷,搞得镇上兵将十去七八,长阳镇实际上就是一个空壳子,也就守门的四个加上县丞府六个,总共士兵也就十个。
此次若不是飞虎寨流匪在我境内惹事,县丞才不会拨银两重组民兵营的。
二人,等了片刻,正庭后方,孙富笑呵呵的出来了:“田教习,刘凡队长,你二人真是我长阳镇的大英雄,快请坐下说话”。
刘凡、田风找了位置坐下,田风说道:“县丞大人,飞虎寨已被我二人剿灭,杀伤流匪三十多,擒拿俘虏四十人,缴获兵器兵甲共计二十件”。
孙富听到“好,好,好”。
田风本是长阳镇开武馆的,若非此次匪患,田风也不会接手民兵营总兵一职,如今匪患已除,田风便想辞去总兵之职。
“县丞大人,匪患已除,田风愿辞去总兵一职,继续回武馆教人”。
孙富也不想掏腰包养民兵营说道:“既然田教习,既然想回武馆,那民兵营自此解散了就是了”。
刘凡任务在身哪能让胖县丞解散了民兵营,趁机打断两人说话
“县丞大人,田大哥,匪患虽除,身处乱世,难免再出现流匪前来骚扰我镇,我镇民兵营经此一战,暴露出了严重不足”。
田风,孙富侧耳倾听刘凡分析。
“田大哥,你我二人亲身经历战斗,是否感觉到,我们民兵营战斗力要远低于流匪”。
田风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凡弟所说属实,流匪战斗经验要比我方民兵高出很多,昨日流匪七十人,死伤三十,我方民兵一百人,死伤近五十,而且我方还占据着天时地利”。
刘凡接着说道:“田大哥观测入微,正是因为我方民兵缺少实战经验与锻炼,才导致实力与流匪相差那么多,因此,民兵营不能需要用时在组建,民兵需要日积月累的训练,再次遇到流匪,才能发挥其作用”。
田风不得不佩服刘凡的眼界,向胖县丞进谏道:“县丞大人,我觉得刘凡小兄弟所言极是,田风恳请县丞大人将民兵营交由刘凡掌管,保我长阳镇太平”。
胖县丞心疼民兵营的军饷,迟迟不能做决定。刘凡先是以道义感染田风,接着对胖县丞说道:
“县丞大人,民兵营征召的多是穷苦百姓,自幼务农为生,县丞大人可不用发军饷,亦能养活这些民兵”。
胖县丞一听,脸上略带喜色问道:“不知刘凡小弟有何妙招”。
刘凡见胖县丞内心松动,接着说道:“县丞大人,城南民兵营所在后方有大量土地可供种植粮食,大人只需将那片土地划给民兵营,属下可领民兵自力更生”。
刘凡接着说道:“此次征战飞虎寨,民兵营不仅取胜,还从飞虎寨搜刮出银两三百两,交由大人处置”。
胖县丞听到三百两,心花怒放,“刘凡小兄弟,真是我长阳镇的福星,好,从此以后,民兵营就由刘凡统领”。
田风也为刘凡开心,三人又商议了流匪处置和一些装备的归属,最后县丞大人非常爽快的把缴获的装备赐给了民兵营,流匪也任由刘凡处置。
出了县丞府,与田风告了别,刘凡拿着总兵令牌,哼着歌,往民兵营回去。
长阳镇今日街上来往行人比以往多了些,刘凡并不知道飞虎寨被剿灭的事情,已经如长了翅膀一样,飞往长阳镇大街小巷,人们成群在议论,但未见到流匪和官府捷报,却也有些不太确信。
刘凡回到民兵营,准备开始改制民兵营,于是召集来民兵营所有士兵,扯了扯嗓子喊道:“此次剿灭飞虎寨流匪,你们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勇气,你们每一个人都是长阳镇的英雄”。
“英雄,英雄”,下边士兵被刘凡所感染。
刘凡接着说:“今日,我与田教习拜访了县丞大人,田教习,由于身体不适,辞去总兵一职,县丞命我为民兵营总兵”。
刘凡亮了亮总兵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