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先前池映海做的那些事也就算了,他吃我的拿我的,我都不同他计较。但是,你跟他的关系,打实触到我底线了!今儿咱们必须把这事儿谈明白,必须谈!”
顾相宜笑了笑道:“上次谈的不是很明白?他不与你同住,你们也不必吵架,他在药堂待得也挺好的。”
池映寒听闻“药堂”一词,更是恼道:“你还敢提药堂?就是因为那个药堂!你不许我去堂上,然后你借着这药堂天天同他私会!”
“什么?私会?!”
“昂!”池映寒点着头。
下一秒,顾相宜抄起池映寒放在桌上的折扇,用力敲了敲池映寒的脑袋瓜子。
还不等池映寒反应过来,便听顾相宜怒道:“在哪儿瞎学的词?我同一个未行冠礼的孩子,也叫私会?你这科考怎么考的!明儿府试放榜你还能中了吗?”
池映寒不答她这个,反正就是气。
“你甭管本少爷用什么词,你现在整日哄着别的男人,我今儿就跟你摊牌了!”
男人?!
十二岁不到的孩子,这厮跟她没完没了的,闹得顾相宜都不爱搭理他了!
罢了,顾相宜倒也知道怎么对付他。
顾相宜遂朝着池映寒靠近了一分,池映寒见她突然靠近,惊得后退两步,忙道:“你干什么?”
“夫君不是要摊牌吗?咱们今儿便好好摊牌。”
池映寒见她竟也要摊牌,一时有些心慌。
该不会是要同他绝交吧?
但池映寒嘴上还是道:“摊牌就摊牌!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