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挠挠头,觉瞿星文说的好像有也是那么事,“那你用弓箭射击我,我站在梅桩上以法躲避。”
“这倒是可以。”瞿星文点点头,这听上去比看人擂台有趣。
……
瞿星文飞奔广场附,到弓射场找了一张趁手的长弓。
管事者介绍说这张弓是以黑犀皮和蛟筋而成,满弓力道足有两公斤,连成年水牛也能一箭射穿。
想了想地关那幅小身板,瞿星文果断摇摇头,换了一张普通的黑铁弓。
得瞿星文借弓的用途,管事者又在瞿星文的要求下,给他找了几斛钝头箭矢,这样射中身体也不会致命。
……
瞿星文又风尘仆仆的跑来,地关已经自顾自地练起了法。
“就直开始了?”
瞿星文哼哼两声,说道:“刚刚誓旦旦比试法,你可几下子就我射下来了啊!”
“尽管马过来!”地关十分自,正好可以检验一下他两日以来所练的法。
瞿星文伸手,直满弓弦,尽力瞄准梅桩上左右腾挪的地关。
“喂!”地关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
瞿星文松开弓弦,“么?”
地关郑重提醒道:“记得把箭头撇了,到时候一箭入魂,给我个透心凉!”
“行了行了,这种事情我会不道?”瞿星文撇撇嘴,他早就想到这些了。
瞿星文找管事者索要的箭矢全是钝头,怼着裸露的皮肤射也顶多就是擦伤,不会伤筋动骨。
“咻~”
瞿星文猛然开弓,一箭射出。
地关反应不及,险些射中腰部。
“你居然搞偷袭!”地关一声大喊,实在卑鄙了。
瞿星文了个鬼脸,狡辩道:“嘿嘿,这兵不厌诈。敌人攻击之前难道还会提醒你,你好准备不成?”
“咻咻咻~”
瞿星文毫不留情,不停连射,之间的间隔毫无规可寻。
地关艰难闪躲,刚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好几次都险些射中,吓得瞿星文的心都跟着一起揪到了嗓子眼!
好在时间一久,地关稳下心来,法使用发得心应手,次次都能顺利躲避瞿星文射出的箭。
最终瞿星文的几斛箭用,也没能射中地关一次。
“不是吧?你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瞿星文把黑铁弓一扔,质问道:“前几日,我见你的法都还没这么犀利呀!”
地关咧嘴一笑,表情非常欠,他故意说道:“我闭关这几日几乎全心都在修习法,加上我比你聪明一点点,两天时间全足以把你甩开很远了呀。”
“切~”
瞿星文满脸不服气,竟然当场拿出一本从瞿家带来的法秘籍恶补起来。他也登上梅桩,一边看秘籍一边在练习,势必要超过地关,然后狠狠的嘲笑他!
见瞿星文这反应,地关一阵大笑。
笑罢,地关继续磨法,一遍遍磨,不过一个细节之处。练习许久,他甚至可以在梅桩上到如履平地。
……
瞿星文也是三分钟热度,法练习了一阵,没见明显的进,他顿时就到无趣了。
一旁,地关还在刻苦练习,瞿星文却无所事事,在梅桩上“金鸡独立”,磨起了时间。
地关恰好过身,见瞿星文无聊赖的模样,他摆好架势,挑衅道:“瞿星文,可敢我一招!”
“嗯?”
瞿星文正愁无聊呢,怎么会弃这个机会?
“谁怕谁?”瞿星文应一声,他当出手,略显滑稽的使出“鹤拳”,冲上前与地关手。。
二人不使用武,赤手拳,在梅桩上战,比拼的是法与灵活性。一番切磋,玩儿得不亦乐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