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长月姐姐去哪了?怎么来这灵剑山后就没看见了呢?
小渔儿愣了愣,随既啜骂道:“这才来灵剑山两天呢,听说明天就会正式召开弟子入峰拜师大会了,明天就去找她。嘿嘿,我也很想她。”
“嗯嗯,阿绕姐姐加油,揍扁这个大坏蛋。阿饶姐姐加油!”彩儿目不转睛的望着场中既将比试的两人。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小渔儿,一边给她的阿饶姐姐加油打气。让小渔儿哭笑不得,不知道她到底究竟是不是想长月了,还是没心没肺的。
目光转向广场中央,小渔儿也正眼相望场中两人,有些期待阿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境界。
……
阿饶对林修玩味的说道:“小子,你是想先武斗,还是文斗啊?”
林修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武斗先咯。”
阿饶调皮一笑,小嘴念叨着:“好嘞,既然想先讨打,姑奶奶我就成全你!”脚下却是一撩个脚风,踩着一种似踏月追星的步伐,速度及快,带起一道疾风嗖嗖,白衣帷帽随风舞动,好似一朵白云般似的向林修掠来。
林修却是向后退了一步,抬手示意先且停下,嘴上义正言辞的说道:“慢着!我还有话要说……”
话还没说完,阿饶脚下乘风,已掠至林修身前,第一招便是绣拳直取林修中门,银铃般声坏笑说道:“等下输了再说!”
林修急忙挥手侧拉身姿,将阿饶的绣拳,以四两拨千斤之式,将之化解,同时脚上踩着奇怪的步伐,侧划至阿饶身后,一手掐捏剑指向阿饶的肩头点去,暗骂道:“是你输了才对!”
阿饶两只纤细绣拳,似柔柳迎风,与林修的剑指,连消带打了起来。
两人身法皆是飘忽不定,似蜻蜓戏水,又皆是近身游斗,步伐踩尖,未离开一米之距,阿饶的白袖玉脂两手与林修的青色劲袖娇手剑指不断交锋错带,攻守左右,互有来往。
白衣青影交错,舞起长袍云袖,竞有几分华美之意。
广场中央两人打得火热,不,不对,应该算是作武弄舞了,因为两人貌似一招一式并没有用几份劲力,攻势虽急,却都有点,点到为止的架势。
只是打着打着,场外的小渔儿发现林修手上虽然没有加劲力,但是气势却是缓缓转变,仿佛一把闪烁寒光的宝剑渐渐出鞘。
小渔儿心道。
林修这货又来了,貌似他只要打架,不止是气势变得锋利,甚至是……甚至是整个就换了个人似的。
正在胡乱猜测的小渔儿忽然听到一旁糟鼻老头传来的悠悠声音。
“显而易见啊!这小子悟性极高,天赋异禀,生来就是一副学剑的好材料,只是还没有摸过骨,探过魂,不知道剑骨有几寸,魂魄是不是多了一缕剑格。呵呵,不过可惜了,可惜了。”
小渔儿闻声,望向一旁说完话又仰头饮了一大口酒的糟鼻老酒鬼。
若有所思,疑惑的问道:“敢问师叔祖所说的剑骨,剑格是什么?”
糟鼻老头摆了摆头,对小渔儿调皮坏笑说道:“小子知道这么多干嘛?反正我看你是没有的。哈哈哈!”
小渔儿忍不住嘴角抽抽。
心道。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就不能好好说话!
再说了,没有就没有!反正什么剑骨,剑格的,听起来就像是贱骨,贱格的贱人才有的东西,有什么个了不起的。对,这种东西让林修这个贱人一个人有就好了。
当然,虽然小渔儿心里不屑,却是不敢这么说。对面虽然是个糟鼻老酒鬼,但从之前的事看来,这货还是个实打实的灵剑山大佬级别的人物,所以还得放低姿态的又是问道:“那敢问师叔祖念道的可惜了,是什么个意思?”
糟鼻老头傲然说道:“当然是可惜了,他遇到的对手是我孙女阿饶咯!哈哈!”
小渔儿嘴角忍不住又是抽了抽。
敢情你夸的不是林修,还是你的孙女阿饶咯。我喵你喵喵的,都什么人啊这是。
小渔儿越发觉得这糟鼻老酒鬼所说的剑骨,剑格什么的,其实就是贱骨,贱格,在骂林修贱人呢!
小渔儿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旁有众多白袍弟子,惊呼叫好。
小渔儿赶紧回过了心神,望向了场中,刚好看见,林修这小子,越打越急,两手或是剑指,或是掌拳,速度越来越快,竞是将阿饶打的连连逼退,中了好几个掌中剑指。
许是林修密集的攻势将阿饶打得慌了,不知道该如何招架。忽然中盘有所破绽,被林修一手剑指点中,然后剑指变幻成爪,一把将阿饶的腰肩盘抓住,一个过肩回摔,将阿饶摔飞了出去。
阿饶的白衣身形倒飞在空中几十米高,两只玉脂小手在腰间一阵慌张摸索,忽地摸到了自己想要之物,手中灵光闪烁向腰间轻轻一拍。竞是一条偌大的鲜艳红绫凭空飞出,刷刷刷几声,就是飞速缠绕在了阿绕的腰间。
待到阿绕落地之时,身上的白衣道袍已被鲜艳红绫缠上了全身,从腰间落下几束尾绫,却是无风自动的飘荡在了空中。
被林修打了身子几下的阿饶,身上酸痛不已,怒火中烧的对林修急道:“你,你,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林修此时已经进入了剑身一体,把剑出梢,锋芒毕露的状态。
只见他一手剑指泛着淡淡的青色灵光,身上洗旧青衣与黑发无风自动,脸上神情淡若,却有丝丝得意之色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