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然误会解开了,并不是柳少卿告的状,但是柳少卿仍然是一个人在这里搭建了自己的住院,就用这些竹子,还是活的,他还取名叫竹轩居。我也找他道过了歉,他很欣然地就接受了,如同往常一样,好似并没有生过我气一般。
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的,他有偷偷上过墨仙峰,去见过了墨花花师姐,甚至是喜欢上了她。
后来,他挑战李敬君大师兄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几乎是每次被打败,养好伤后,就又开始去挑战了。我知道,他想打败李敬君大师兄的决心,自从见过墨花花后,便越是急功近利,宛如心魔入侵。
他也是我们那一届弟子中,第一个入了筑基的人。也许是他当时的心乱了,去往灵剑峰上,灵剑湖中寻自己本命灵剑的时候,得到的只是一把并不算厉害的《青竹》。
说到这时,谢应天对林修挑手道:“把《青鸟》拿出来吧。”
林修呆愣,因为之前喝过一杯酒的原因,脸上已经是泛着红晕,搭拉着脑袋,还挂着一抹口水,隐隐欲睡。
小渔儿见状,轻轻推了一下,他才惊醒过来,哦了一声,擦了擦口水,乱手乱脚的从怀里摸出了《青鸟》灵剑。搁在桌上,疑惑道:“这不是叫《青鸟》吗,怎的叫《青竹》呢?”
谢应天将《青鸟》小剑拿起,望着其碧绿剑身上的似在游动的笑道:“本来就是《青竹》的,只是他后来运气好,一次外出执行任务降妖除魔时,遇到了一只受重伤的花火青鸟,带回灵剑山时,已经奄奄一息了,于是,他就请了阿饶的爷爷,逍遥峰峰主,将花火青鸟的魂魄炼进了《青竹》之中,所以现在才叫《青鸟》,而且看这剑现在的样子,怕是要不了多久,青鸟魂魄便会成为剑灵苏醒,届时,这把剑才能算得上真正的灵剑。”
林修听到此话,酒劲一下醒了过,抢过谢应天手中的《青鸟》灵剑,欣喜道:“哈哈,我就知道!这剑肯定有灵,不凡的。哈哈,唔。”说着说着竞然还亲了一下。看得几人脸色发怵。
小渔儿嗟笑一声,笑嘻嘻道:“要是剑灵是个女孩子的话,这岂不是被你轻薄了,等她苏醒过来,肯定是不会认你这个主人,自己飞走,甚至是打你一顿都有可能的。”
林修大笑道:“怎么会呢?我对青鸟可是好极了,天天晚上都揣在怀里,抱着睡觉,你可不要离间我俩的关系。”
小渔儿笑了笑,忽然道:“对了,谢师哥,林修他师傅还认识阿饶的吗?怎么认识的?难道也是?”
林修追问道:“是啊,是啊,你还别说,你一说,我才发现阿饶跟我师傅长的好像还挺像的。怎么回事?难道我师傅是阿绕的亲生哥哥?”
此话一出,谢应天便是忍不住大笑起来,连柳河也是忍不住很是无语的朝林修翻了个白眼。
林修疑惑的对小渔儿问道:“咋的了?很好笑?”
小渔儿拍了拍林修的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刚才有没有在听啊!你刚刚是不是睡着了。说了,你师傅是跟谢应天一起上的灵剑山,怎么可能是阿饶的哥哥?要说哥哥的话,也是……”说着,小渔儿便是向林修递了递眼神,示意你师傅的兄弟就在这了。
林修望了一眼柳河,醒悟道:“哦哦哦哦,那阿饶倒底是咋回事啊?”
谢应天笑了笑道:“对于阿饶与柳少卿长的像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不过最好还是你自己去问她吧,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的。至于,柳少卿与阿饶怎么认识的,很简单啊,两个人都是爱贪玩,又不拘束与宗规条令之人,很自然的遇到了,就做了好朋友了。那时候,他俩可没少做偷鸡摸狗的事,把我师尊气的不轻,哈哈!”
林修惊喜道:“哈哈,师傅也做过啊!谢师哥你快都说说他有做些什么好玩的事?”
谢应天笑道:“多着呢,哪里说的完。你要是真想知道,阿饶应该会很乐意告诉你的。”
林修撒娇,欲要追问,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柳河忽然说道:“我不想听这些,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林修欲要追问,却是被小渔儿拉住,缓缓道:“是的,谢师哥还是说说林修师傅为什么最后会落得个判徒弑兄之人吧。”
谢应天缓下了脸上的笑容。
良久。
才端起酒杯一匕饮而尽,叹道:“具体的情况我也并不是很清楚,因为没有亲眼所见,我始终都是难以相信的。”
……
记得那次是在齐国范围内,有一群魔修之人,他们自称是御魔宗的人,其宗下门人,个个心狠手辣。所修功法竞是用鲜血铺路,还懂得驱召魔物,鬼物,可谓是邪恶之极,被他们盯上的城落往往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斩妖除魔,捍卫正道,匡扶天下,我灵剑宗自是当仁不让。
于是几乎是灵剑山众峰修为有成的弟子,皆倾巢而出,还有诸多本就游历在外的师兄与宗下各家族一同将这御魔宗一尽诛灭。
其间,我与其余一些师兄跟随师尊前往御魔宗所修的宗门之地,打算端其老巢,而柳师兄与李敬君李师哥,与墨花师姐则是三人带了一些师兄弟,前去堵截御魔宗余孽退路。
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御魔宗虽然被我等几乎绞尽,但仍有些许余孽,甚至是其宗宗主也只是重伤末死,在师尊的手上逃脱。
而在返回灵剑山的途中,我发现连本墨仙峰的峰座墨无极也来了,那一行人个个无精打采,丝毫没有饺灭魔宗的喜悦。
我知道,那一战连续打了七天七夜。我也知道,也会有同门弟子死去。但我没想到是……
……
剑舟灵船上,谢应天来回着急的问着柳少卿与李敬君他俩人呢。
而那些弟子却皆是两眼无神,不作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