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瑶那满是杀意的样子,楚门轻轻的唤了一声。
“花瑶姑娘。”
将目光瞥过来,花瑶收起杀意,浅浅笑着道:“楚大人,我姓白,全名是白花瑶。”
楚门默念着她的名字,“白花瑶。”
随后,他情不自禁的的脱口而出:“白花摇凤影,青节动龙文。”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
听见楚门的诗,白花瑶的脸上的笑意当即是更浓了两分。
她夸赞道:“楚大人不愧是奇才,只听到小女子的名字,便是能作出诗来。”
楚门摇头,他刚想说这时不是他所作,便直接是被前者打断。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湘水,哈哈,的确是湘水,不知楚大人如何得知,我的父亲白绝是在湘水上亡去的。”
楚门顿住了。
这诗本就是由他背诵而来,而这湘水也只是另一个世界的某个地方。
楚门很想说巧合,但这巧合也太巧了。
顿了片刻,楚门才是道:“花瑶姑娘应该是知道,先前我曾攻进司龙阁的老巢。”
“便是从这得知的。”
白花瑶点头,对于楚门的话并未产生什么怀疑。
可是她的脸上,却是生起了浓浓的思念之色来。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
她默念着这句诗,那目光中,也是有着泪花再闪烁。
但白花瑶是个坚强的女子,只是片刻,思念之色消去,她再次回到先前状态。
擦拭掉眼角泪滴,百花瑶笑着道:“实在不好意思,让楚大人看笑话了。”
楚门摇头否认。
等花瑶的情绪再恢复了一些,楚门才是道:“花瑶姑娘能从药仙门中打探到消息,现在却并非是药仙门的人,花瑶姑娘是在躲着他们。”
花瑶白了楚门一眼,随后摇头道。
“楚门,你很聪明,聪明得让人有点讨厌。”
楚门闻言,赶紧是道:“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我的话有什么对姑娘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
看着前者这般急切着道歉的模样,花瑶缓缓摇头。
“药仙门此次出世,便是为了我的父亲。”
“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的父亲是死在逍遥王手中,门内的那些前辈怎会甘心,这无疑是将整个药仙门都拖入这个战局之中。”
“本就是只乐于治病救人的局外之人,没有必要来冒这个险。”
听着花瑶的话语,楚门恍然。
“所以说,不管行至何处,你皆是戴着面纱,便也是因为此?”
花瑶点了点头。
楚门叹息的道:“可惜了。”
“什么?”
“可惜你这般美貌,要是你以真面目示人,大晋十大美人,恐怕便要重新洗牌了。”
花瑶盯着楚门,没有再说出话来。
前者一直盯着,楚门被盯得稍稍的有些不自在。
他尴尬的一笑,便是喝起茶水来,即使茶水喝尽,他依旧是将嘴唇放在茶杯之上。
良久,他才是抬起头来,道:“那个啥?花瑶姑娘,谈论了这么久,我想我也该回去了,不然他们该着急了。”
“告辞。”
说罢,楚门便是站了起来,准备朝着外面走去。
而在这个时候,花瑶突然又是叫住了他。
“楚大人?”
“嗯?”楚门回头。
“我的敌人是逍遥王,而你的敌人也包括逍遥王,所以我们之间,是有着共同目的的。”
“如果有一天,如果逍遥王死在你的手上,我愿意只为你一人揭开面纱。”
楚门顿住,他笑着道:“花瑶姑娘,逍遥王是我的敌人,他会死在我的手里。”
“这是因为我和他的仇怨,并不是因为我想着你为我揭开面纱。”
“同时,我也希望你揭开面纱是心甘情愿,并不是被这些所束缚。”
话说完,楚门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间屋。
房屋门再次关上。
琴声也在这时停下。
花娘走到白花瑶的面前,为其倒上了一杯茶水。
她小心翼翼的喊着“寨主。”
“嗯?”
白花瑶淡淡笑着。
“我没事。”
出了这间屋子,楚门便是回到客栈中。
姬安澜他们还没回来,应该还在逛。
有月月在,倒是担心她们的安危。
楚门盘坐在床上,开始修行了起来。
杀死逍遥王,这样的大话说出来很简单。
做,却是要付出不少的努力。
楚门一直修炼着,到了深夜时分,姬安澜四人才回来。
她们怀抱着许多的东西,都是买的一些胭脂珠宝什么的。
当然,也少不了楚门的好处。
一个白蓝色的外衣被姬安澜拿了出来。
“相公,快来试试。”
楚门淡笑着站了起来,在姬安澜和李涟漪的服侍下换上了这件衣裳。
等楚门换上衣裳之后,四人的表情皆是有了变化。
姬安澜花痴着脸夸赞道:“看吧,我就说了,相公穿上这身衣服会很好看的吧。”
李涟漪没有说话,但是她那眼神已经是说明了一切,她又是想起楚门刚来扬州城时帮他买衣服的样子了,样子没变,帅气依旧,唯一有了变化的是自己终于是作为一个妻子给他换衣服了。
月月和龙娇娇两人眼睛也是一亮,在她们所见识过的男子中,最帅气的莫过于他了吧。
楚门有了一丝惊讶,道:“怎么想起给我买衣服了。”
姬安澜凑在楚门的耳边,小声的道:“是涟漪姐姐,她说相公天天只穿一身黑衣,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然后便和我商议,说是买些衣服了。”
楚门抓住了关键词语,“一些?”
“是啊,那里,还有那里,都是给相公买的衣裳。”
楚门将目光望去,那里正是先前他们拿回来的包裹。
原本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她们给自己买的胭脂什么的,没有想象竟然是给他买的衣服。
楚门的内心些许动容。
他咳了咳,道:“那啥,月月,龙姑娘,都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
月月和龙娇娇盯了楚门一眼,哪里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只知道自己的夫人,不知道我们也出力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