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陈诗音深吸了几口气,走了这么远的山,微微有些出汗。
抬头望去,看到了潘坐在山岩之上的王乾。
只见他周身笼罩着雾气,那雾气起伏不定,好似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还在围着他旋转。
这是,传说之中的修行?
陈诗音停住脚,吃惊的望着坐在山岩上的王乾。
土狗抬头望着,叫了两声。
王乾睁开眼睛,扭头一看。
“咦,怎么会是,居然没有出事,是因为听了劝告吗?”
王乾随以“望气观相”之法看去。
只见头顶之上还有黑气,俏脸之上隐隐还有血,胸前那巴掌一般大小的祥和芒已经不见。
“护身符已经碎掉了,是那东替挡了灾难吗?”
他从三米多高的山岩之上一跃而下,平稳落地。
过神来的陈诗音急忙上前。
“生,又来叨扰您了。”不自觉的低了身段。
“叨扰谈不上,只是我这里已经没有山参了。”
“这不是为了山参而来,是来意感谢生,多谢生昨天的点,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说着话,陈诗音双手奉上一个精巧的礼盒。
“不过几句话,用不着这样的礼物。”王乾没,陈诗音犹豫了一下将礼盒到了一旁的一块小山石上。
看着对方一副拘谨的样子,王乾反倒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实不相瞒,我还有其它的事向生请。”
“请讲。”
“生昨天说我有劫难。”
“对,看样子你是躲过去了。”王乾笑着道。
“我问问,这一劫过后是否就平顺了?”
“一波虽平,一波又至。”王乾摇了摇头,眼前的这明显的就是晦气缠身,正是不顺的时候。
“然事还没吗?”陈诗音暗道。
“生可有破解之道?”
“手上的事一,静静的修养一段时间。”王乾索了片刻之后道。
少有人这一生能够顺风顺水,总是有低谷,有高峰,当处在低谷的时候就该静下来,蛰伏一段时间,待到风起时,扬帆远航。
一,修养?
陈诗音的脸上露出苦涩笑容,也,奈何身不由己啊!
“陈女士还有其它的事吗?”王乾笑着问道。
陈诗音闻言一愣,这是“逐客令”吗?
“生,可还有其它的办法?”急忙问道。
“有道是退一阔天,以你现在家产已经足够你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生了吧?”王乾闻言一笑。
“我不甘心就这样弃!”
这么些年的努力有了现在的这份成绩,这么努力,这么拼,不单单是为了自己。
“陈女士和父亲的关系不是融洽吧?”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陈诗音也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惊的。
和父亲的关系的不好,是从一年前当得父亲在外面还有两个私生子之后。其中一个已经大学毕业了,还进入了“鸿济堂”工作。
“这有何难,你和你母亲关系非好,只是你母亲有重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