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听他如此一说,竟是脸上一红,微低着头不答一词,展现给他一副娇羞无限的少女模样。
张梦阳笑了笑,便不由分说地给她褪去了鞋袜,然后把她放平在了床榻之上。
他弯下身子,把嘴巴放到她的耳边上说:“娘娘,梅心说要给您治病,可决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我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推拿按摩的高手呢。”
他感到了她因为紧张而起的急促的呼吸之气,如春风一般微微地喷在他的耳边腮上,令他感到说不出地舒服受用。
接下来,他便把他的按摩本领毫无保留地在刘贵妃的玉体上施展了开来。刘贵妃在他那高超的技巧和手法的伺候之下,精神逐渐地由紧张变得松弛下来。他还不断地与她东拉西扯地说一些闲话,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因此慢慢地变得熟识与融洽起来了。
最后,刘贵妃竟索性闭上了眼睛,在他不断变换着的手法的摆布之下,昏昏沉沉地如同飘到了天上的一般。
待得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候,事情便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了那一个层面上来。
刘贵妃虽被道君皇帝招幸过几次,但到底还太年轻,对这等男女床第之欢也是仍如小姑娘一般的羞涩与生疏。
张梦阳与之相比,则称得上是久经战阵了,兼且深心里也的确担心这位鲜花也似的贵妃娘娘,将来因为没有生养而被残忍的殉葬制度所害,因而把自己这方面的本事毫无保留地尽施了出来,恨不得要把这眼前的这位贵妃娘娘直推送到天上去才肯罢休。
……
直到闹了个十二分尽兴之后,张梦阳才拿手掰住刘贵妃的下巴,与她做了个深长的吻别,然后穿上衣裳,悄悄地从长春宫中溜了出来。
刚一走到宫门外,就听见女子的声音从一旁轻轻地响起:“梅心,姐姐在这儿呢。”
张梦阳扭头一看,一个人影从花障之后钻了出来,及近一看,却不是陆观音是谁?
陆观音拉了他手,快步地朝他们起居所在的琴语轩中跑去。
陆观音一边跑一边责备他:“怎么这早晚才出来,让姐姐我在外面一阵好等,冻得脚丫子都快麻木了。”
张梦阳道:“我在里边,哪里知道时间过得这么快了?”
陆观音道:“少废话,害得姐姐我冻了这么一晚上,回去你可得好好犒劳犒劳我。”
张梦阳苦笑道:“姐姐,今天晚上就饶了我吧,梅心我实在是累得狠了,赶明儿我给你补上还不行吗?”
陆观音停下脚步来回头看着他,冷笑道:“怎么着,尝过了野花,就嫌弃起自己的家花来了么?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可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说罢,便又拉起他来朝回快步走去。
张梦阳一边走一边苦笑着想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家花野花的,把你自己比喻成家花,你配么?人家刘贵妃虽然迫于宫里的倾轧,不得已劈腿他人,却不损其质地的高洁,倒实是一朵名副其实的家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