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啪”地一声,她这一拳,却是打在一张蒲扇般的大手掌上,见她的小拳头打了过来,那蒲扇般的大手掌陡地一握,便把她的拳头给牢牢地抓住了。她接连发了几次力想要把拳撤回,恰是连一丁点力道都使不出似的,根本摆脱不了那张大手的掌控。
小郡主知道跟自己为难的是欧阳洞宾,心中气恼已极,抬起脚来便朝他的小腹上踢去,口中娇声斥道:“反了你了,你这个狗奴才!”
可她这一脚非但没踢着欧阳洞宾,被他攥着粉拳的那条手臂却是被他稍微用力一拧,又是“啊”地一声呼痛,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反背过去,一条手臂便被他给拧在了后背之上。
欧阳洞宾笑道:“奉劝郡主娘娘还是听话一些的好,小人我听说过你和张梦阳那小畜生的故事,也知道你两个情好甚笃,但我却是觉得你和九公子才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我可不能看着你在那小畜生的诱骗中越陷越深,置九公子对你的一片真情于不顾。”
小郡主一条臂膀虽被他拧得如欲断裂,但心中的气恼却更是令她无法忍受,于是便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本郡主的事儿也轮得着你来多管……”
欧阳洞宾哈哈大笑:“狗拿耗子虽说有多管闲事的嫌疑,但这耗子么,却是替猫儿来捉的。为了你的皇帝姨父,为了你的父王,更为了你的夫君九公子,我可不能任由你这块肥肉掉进张梦阳那张狗嘴里。”
说过了之后,欧阳洞宾便挥出一掌,击在了小郡主的太阳穴上,把她打昏了过去,交由萧麽撒抱在在怀里。
萧麽撒感激地对欧阳洞宾道:“谢过欧阳先生了,欧阳先生的大恩大德,我老九没齿难忘。”
欧阳洞宾嘿嘿一笑说道:“为九公子效劳乃是分所当为,你又何必客气了?渔阳岭是回不去的了,咱们这就带她去香草谷吧,如果能赶到天明之前到了那里,你还能将她抱到一个僻静的所在泄泄火,把她生米做成熟饭,她以后可就算是你九公子的人了,哈哈……”
萧麽撒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嗯,也只好如此了。”
就此,小郡主便落在了萧麽撒和欧阳洞宾两人的手上,被他们连夜给带到了夹山,准备进到香草谷去报告军情。只是香草谷行宫的关防甚严,里里外外都由御营亲军严密把持,纵然是在白天里,任你是天皇老子,如果没有天祚帝的亲传口谕,想要进去的话那也是困难重重,如今在这漆黑的夜晚,在这渔阳岭遭遇袭击的当口,想要凭几句话便进到谷里去岂不是痴人说梦?
无奈之余,他们两人只好下马坐等,等待着天亮的那一时刻的来临,然后好让关防亲军往谷里进行通报。
萧麽撒抱着小郡主坐在一块草中的大石上,温香软玉被他置放在大腿上,将她的臻首枕放在自己的臂弯里,感受着她那吐气如兰的微弱呼吸,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芬芳,萧麽撒不由地意乱情迷起来,按耐不住心猿意马,真的好想就此一亲香泽,与心上人做那成年伴侣该做之事,立即好事成双,如欧阳洞宾所说的那样,泄泄火的同时,也把她生米做成熟饭。
但此处并非是隐蔽的屋室,且欧阳洞宾就在近旁,萧麽撒虽然心中欲行好事,但碍于欧阳洞宾在此,他也不敢就此天当被子地当床地把小郡主公然拿下。尤其是他一直感觉欧阳洞宾似乎已经洞悉了自己内心里的念头,始终在用他的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朝自己这边窥视着,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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