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香妃也将兴安所说的那些都转告给傅祺煜。</p>
香妃也已经无所谓这君臣身份，站在一边，似乎像是在囔囔自语着，“傅祺煜，你说，这爱人和被爱，究竟哪个会更痛苦些？”</p>
香妃并没有真正去爱过什么人，因为她本身自己就不爱男人，家人虽然对这不在意。</p>
但是，香妃也知道，喜欢她的人，许多都是冲着各种利益而来。</p>
因而，她索性也不去爱着谁，更不会想着自己到底要被谁爱着。</p>
她无法理解，如今，只是想问问，傅祺煜又是什么感受？</p>
傅祺煜许久都没有回答香妃，可是，在他抱着云翼站起来时，他却还是回答了。</p>
“我不知道。”</p>
不是朕不知道，而是我不知道。</p>
傅祺煜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区别，他正是因为没被爱过，更是没想着爱过谁，对于这种生活感觉到绝望，因而才会想着办法把先前的皇帝给推翻。</p>
只是即使成为了皇帝，傅祺煜还是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反而更是无奈。</p>
现在，香妃问他这个问题，傅祺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回答才好。</p>
究竟什么才是最痛苦的？</p>
至少，傅祺煜回答不出，因为能够回答人已经不在。</p>
云翼是在他的怀里没了呼吸，连脉搏也再跳动。</p>
傅祺煜起身，抱着云翼，轻功跃起，到了西院那边。</p>
他记得，曾经云翼自己一个人在那说过，说想要跟他一块看看夜景。</p>
这一次，他陪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