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坑越来越深了,耿乐这次就掉到了坑里,那个叫他来的师兄,其实是想喝酒又没钱的骗子,骗他山长有事吩咐。
两人到了集市,就来到酒店吃饭、喝酒,结果中途人家脚底抹油溜了,把耿乐留了下来,没钱结账的他,被迫把学子衣服抵押了出去。
当他窘迫的回来时,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斋长陈迪,已经在他的房中等待着他了。
陈迪集合了全体书生,先是斥责他满身酒气,接着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红肚兜,上面写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你居然去喝花酒?”炮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捂着胸口,好像就要过去了一样。
莫竹配合着扶住他:“炮哥,别生气,这事不怪你!”
“不是,他去酒吧居然不叫我?我也好奇这个时代的酒吧长什么样啊!”炮炮语气惋惜,仿佛错过一个亿!
哈哈哈哈哈,大家笑声雷动。
然后炮炮就被抽板子了,说他是不引以为戒,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这些,而耿乐自然被抽的更狠,他有心想找到那个师兄,但奈何那位师兄一脸倨傲,还有好几位书生为他作证,证明他今天在书院。
弄得耿乐是百口莫辩,只能像学生放狠话那样喊着:“你录完别走!”
他被打了板子,并且罚写检查,其他人则被赶回去继续复习或者休息。
房间里,莫竹搬起了书案:“把这个放在炕中间,咱俩一人睡一半?”
“好!”林韵涵应答道。
虽然确实是情侣关系,但该保持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恋人关系要慢慢发展。
躺在床上,虽然知道有摄像头也不可能发生什么,但俩人都睡不着,寂静的夜,只能听到砰砰的心跳还有嗡嗡烦人的蚊子。
“宋代没有蚊香嘛?好多蚊子啊!”林韵涵打破了沉静。
莫竹回应:“应该也就是养养植物吧,欧阳修写了一首诗叫《憎蚊》,写道‘虽微无奈众,惟小难防毒’可见当时的蚊子难防啊!”
林韵涵拍了一下手,试图打死蚊子,接着说道:“哎,说起诗,你对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什么看法?”
“我不赞同,可能是我目光短浅,只有两个心愿,第一个是你在身边”
“那第二个呢?”
“在你身边!”
五点,书生们被书童叫醒,一边洗漱一边分享各自的睡眠经历,书童们是四人一间的,石和表示当天晚上频频做噩梦,梦里一只有野猪在追他,吓醒了好几次。
醒来一看,原来是邹华旭大哥在打呼噜,那呼噜声,真跟野猪似的。
邹华旭帮莫竹往牙刷上涂着盐,反驳:“胡说,我才不打呼噜呢!”
“节目组可是有回放的,你在这反驳也没用,嘿嘿!”石和贱兮兮的笑着,“哎,韵涵,莫竹打呼噜吗?”
没等林韵涵回答,莫竹就回道:“关你屁事!”
“哎,哥哥是为你好,这要是你打呼噜,让韵涵跟节目组要一份你睡觉打呼的音频文件,晚上睡觉时候戴着耳机听一听,提前适应一下,有利于夫妻关系和谐嘛!”
“哦,有道理,有道理!”其他人起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