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阎家瑶瑶,如许了你家李大宝,那么你李家父子两人,都会是惨死的下场,你难道不明白吗?”阎承训盯着李二狗的眼睛,语气不急不缓的说了这样一番话。
现在是方八月天,可李二狗却感觉到,自己掉入了冰窟窿,浑身直哆嗦。
“阎大郎,你胡说么!”李二狗浑身止不住的抖,牙关也在乱颤,“你……你……你竟然敢威胁我,你到底道些么?天不说出来,我和你没!”
不由得李二狗不怕啊,这个少年人太邪门了。
一日白发,咳血不止,郎中都说阎王爷来人了,可这少年硬生生的,从鬼门关又爬了来。
几天过后,跟没事人一样,关键这少年姓阎,阎王爷的阎!
好嘛!阎王殿是你家开的啊,说出来就出来,玩儿呢?
可这事,谁能道!
咱也不姓阎,跟阎王爷家里面可没亲戚。
阎王让你三死,谁能留你到五。
搞不好,这人就是阎王爷在人间的勾魂小阎王!
本来前几日,李二狗就要去阎家催债的,又怕的要命,就拖延了。
那就看看,不触这个霉头。
听人说,鬼都是飘着走的,而惧怕大太阳,最爱吸人间男子阳气。
偷偷观察了阎承训几天后,这阎家大郎砍柴、喂狗、晒太阳、和人聊天,一切都没有异,李二狗这下心了。
可天,去了阎家之后,阎家大郎给他了一巴掌,当时只顾着生气了。
现在想起来,这家伙人是飘着的,刚刚说话间,那种笃定阴寒的语气。
他怎么道,我李二狗距离身死不远了。
难道这少年郎,是偷看过生死簿,又从地府来的?
难道,我李二狗的阳寿快尽了吗?
李二狗是怕了!
如阎承训道李二狗此刻的心理动,一定会说,封建迷害死人啊!
不过我好喜欢!
阎承训狠话之后,浑然不,此时李二狗的想法,已经跑偏到爪哇国去了。还以为是自己身躯一震,浩然之气顿显,冲击、洗涤、净化着李二狗卑劣的灵魂。
下来的话,让李二狗加震惊了。
“李邻长,我道你背后有人使。是夺田逼婚,下一是不是要房赶人,由我阎家落街头,在人间尽苦难而死!”
李二狗两股战战,上下牙抖得厉害了,颤颤巍巍道:“在人间?阎家……阎家大郎,你是不是借了……借了阴阳眼……”
啥玩意?阴阳眼?是瞎了你李二狗的狗眼。
我这是书生正气,读书日久,自然就有了堪比瞳的卡姿兰亮黑眸。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专门瞪“狗”?太跌份了。
“李邻长,在下没有么阴阳眼,人间也不可能有这种东”,阎承训看了李二狗一眼,二狗身体抖动如筛糠,“所谓鬼神之说,皆是庸人自扰。就有,不就无,李邻长是向往高雅之人,想必有自己的判断。”
阎承训认为,自己说的话没问题,不仅照顾了那些顽固的迷分子,还符合了时代点,以大读书人对于鬼神的主认。
可重点是,他李二狗啊!
你一口一个“鬼神”、“人间”的,这是在明示我吗?
何况,李二狗感觉到,浑身已经冻僵了,眼前这人,一定是在吸我阳气。
此刻,阎承训全然不,在李二狗的脑里,这些话已经自动翻译成了:吾!小阎王!拿命来!
“嗷呜……”一声,李二狗眼白外翻,往后倒去,吓了阎承训一跳。
这李二狗,神经病吧。
幸好,身后有一座魁梧的大山,李二狗身体刚摆动,一只大手就扶了过来。。
阎承训也急忙上前,查看李二狗的情况。
迷糊了一阵子,李二狗精神也好了些,但恐惧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