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海兰道:“俗话说‘祸不单行’,便在我焦头烂额之际,熊霸天这狗贼却带着黑龙帮高手和一些小帮派,前来围攻点苍山。这件事便由田师兄来说吧!”说毕,又饮了一杯。
田金玉叹了口气,道:“熊霸天之所以来攻我们点苍派,是和这次跟少林派为难一样,主因是我点苍派不想与各派结盟。另外便是杀鸡给猴看,让其他各派看看,不愿结盟的门派的下场,还有便是树立黑龙帮的威信,为争夺武林盟主做准备。”
英姿笑道:“黑龙帮虽实力雄厚,但点苍派也是江湖大派。门下高手如云,像前辈中的柳明水、百万苍、严狂草这些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还有后辈中的白金汉。他们的威名在江湖上是如雷贯耳,人人皆知。黑龙帮怎得这么轻易便将点苍派给挑了?”
田金玉听她话中带有讥诮之意,心中大怒,瞪眼叫道:“若不是白金汉这个叛徒做内应,将我师父和几位师叔下药毒倒,黑龙帮又怎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击垮点苍派?”
英姿冷笑道:“‘飞手快剑’吴金汉是点苍派的佼佼者,素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名,在江湖上也久负盛名。他怎得却作了黑龙帮的内应了。”她昨日与田金玉交手,差点伤在田金玉手里,是以一直耿耿于怀。
田金玉大怒,霍地站了起来。丰海兰拉住他,道:“何必为了几句话就动火。”白金汉也觉自己失态,整理了一下衣襟,又坐了下来。丰海兰道:“白金汉虽已成了不可饶恕的叛徒,但掌门柳师伯对他也确是太意气用事,处理的有些不公。”田金玉道:“你可说的是关于这掌门之位么?”
丰海兰点了点头道:“白金汉在同辈师兄弟中,武功最高,能力最强,立功也最多,本已指明了他是下一任的掌门。而柳师伯却为了一件小事,便免去了他接任下一任掌门的资格,改立样样都不如他的贺金宁师兄。这确实有些处事不公。白金汉心里也难免气愤。”
田金玉摇手道:“你有所不知,白金汉虽样样出众,但每立一次功,便趾高气扬,是以柳师伯对他很是看不惯。有一次滇西帮抢了黄庄主的女儿。黄庄主求到我们点苍派,柳师伯派人去滇西帮交涉,滇西帮的人将我们的人给赶了回来。后来柳师伯亲自去了,他们还是愣不给面子。
白金汉便自告奋勇接下了这档子事,他晚上独闯滇西帮,割了滇西帮帮主的耳朵,将黄庄主的女儿从滇西帮平安带了出来。柳师伯当众夸奖了他,但他当时却得意忘形,一出前厅便大笑着向众师兄弟大声说,‘你们以后有什么搞不定的事,便让我来。’柳师伯听了当然很不高兴,因此后来借了个小事,将他的下一任掌门资格给免了。
你要是说柳师伯心胸狭窄那也是有的。唉!总之这次他们俩一个是趾高气扬,一个是心胸狭窄,结果却毁了点苍派。”
田金玉这时说开了,侃侃而谈,浑忘了方才的不快。谢凛儿这时却替她姐姐担起了心,道:“武当派的事情变的这么复杂,那我姐姐在那里岂不是很危险。我一定要去武当派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