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江咧了咧嘴说:“西山啊,你要能把这个小香领跑了,我得感谢你。我早就想换了,一直换不掉。”</p>
大家在说笑声中,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他们这一批老同学,大多是在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正是人生步入辉煌的时期,除了吴天然,几乎人人都有私家车。</p>
霍大江说:“天然,坐我的车,我送你!”</p>
段西山说:“大江啊,你还是缺个心眼儿,吴天然能坐你的车?”</p>
在乱纷纷的人群中,有人就把吴天然推上了白莎莎的小车。大家在车外摇着手说:“路上小心,一路顺风!”</p>
吴天然摇下车窗,和老同学们挥手告别。</p>
突然离开了人群,吴天然和白莎莎两个人反而没了话说。就这样静静地走了有半个小时,白莎莎将车停到了一个小酒吧的外面。</p>
她回头对吴天然说:“天然,陪我再喝两杯吧!”</p>
吴天然说:“好,走,咱们进去!”</p>
两个人在酒吧里随便点了几样凉菜,要一瓶法国红酒。</p>
白莎莎端起酒杯和吴天然碰了一下说:“天然,来,我们干一杯。”</p>
喝了一阵,白莎莎的眼光就有些迷离,吴天然也感到心跳加速。他们刚刚喝的是白酒,现在又喝的是红酒,人晕的更快。两种酒掺在一起喝,人容易醉,这还不是主要原因。关键在于他们这一对当年的恋人,在微熏的情况下,坐在一起,两颗心儿,既易醉,又易碎。</p>
白莎莎说:“天然,没有想到,我们今晚还能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酒。”</p>
吴天然有些愧疚地说:“莎莎,我早该请你出来坐坐了。”</p>
白莎莎说:“天然,该请的是我,我是北京人,是地主啊!”</p>
吴天然有些伤感地说:“现在,我也成了北京人。不过,我可能还只是一个过客。”</p>
白莎莎有些幽怨地说:“天然啊,有我在,你就不是过客。”</p>
听到白莎莎话里有话,吴天然一时有些不好回管答。他端起酒杯品了一口说:“嗯,你点的这红酒不错。”</p>
白莎莎红着脸说:“只是我点的酒不错?!”</p>
吴天然说:“今晚,一切都美好!”</p>
白莎莎笑了:“这话还差不多!”</p>
她端起酒杯又和吴天然碰了一下,咚咚几口就把多杯酒喝了下去。吴天然知道,白莎莎的酒量很小。酒喝下去,白莎莎的眼里就似乎出现了一丝泪光。</p>
白莎莎说:“天然啊,看到你现在家庭幸福、事业有成,我的心里真的很高兴。”</p>
吴天然说:“谢谢!你现在各方面也很不错啊!”</p>
白莎莎苦笑道:“天然,你和我打上官腔了。”</p>
吴天然说:“莎莎,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当年的吴天然,怎么会打官腔呢?”</p>
白莎莎开心地笑了:“这还差不多!”她又一次端起了酒杯说:“来,干杯!”</p>
吴天然有些心疼地说:“莎莎,我知道你的酒量,你不能再喝了。”</p>
白莎莎说:“天然,我今天高兴。干杯!”</p>
说罢,白莎莎一扬脖子,又喝干了。她又拿起酒瓶倒酒,吴天然按着白莎莎的手说:“莎莎,不能再喝了!”</p>
白莎莎盯着吴天然的眼睛说:“天然,我今天想醉一回。你就陪着我醉一回吧。天然,求你了,就这一回。”(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