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和阿杏消魂过后,郭自立才感觉到人生的真正价值。原来和自己的老婆也有哪个,但始终是限于程式性的、应付性的,销魂蚀骨的感觉,从来也没有过。</p>
有了这第一次,两个人的关系就亲密了许多。隔三差五,郭自立和阿杏总要狠狠地来一次。他有时偶尔也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老婆,但一想,老婆已经那样了,他总不能一直偷偷自己解决吧。</p>
这天下午,郭自立刚一拉门,阿杏就扑在了郭自立的怀里,眼睛就潮起来。郭自立说:“你又要哭了,不敢哭的。”</p>
阿杏说说:“我好想你,总想和你时时刻刻不分离!”</p>
两人搂抱了狂吻,阿杏的手就到了郭自立的腿下去。</p>
郭自立却用嘴努了努那边老婆的卧室,阿杏意会,就分开来。</p>
郭自立在老婆的卧室门缝往里瞧,见老婆又睡着了,其实是不是入睡也无妨,跟一个植物人差不多。他轻轻把门拉闭,先去了书房,阿杏也随后蹑脚儿进来,无声关了门,就又作一处状,极快地将衣服脱了。</p>
郭自立说:“你没穿乳罩也没穿裤头?”</p>
阿杏说:“这叫你抓紧时间嘛!”</p>
郭自立就一下子把阿杏按在皮椅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p>
阿杏的下面便颤颤地开了口儿,郭自立忍不住将舌尖儿伸了进去,直搅得阿杏身子如过电似的抖动,感觉有一股水儿出来。</p>
阿杏越是扭动,越惹得郭自立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一时却又觉得自己的脊背痒,让阿杏去挠,阿杏说:“是一只蚊子叮哩,大白天还有蚊子?!”手就在那里搔起来,还在说:“你叮的什么?你你你叮的什什什么么哟哟……”突然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浑身发僵,郭自立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便抬头细看那水儿流出时是怎样一个情形。只见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阿杏下面已是白亮亮的湿成一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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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郭自立眼里正如春日溪涧,也恰似冬日泉潭。他又一次把头深深埋了下去,在女人无比陶醉的呻吟里,如同饮琼浆玉液般不停地吸舔了起来。女人流出的水儿有股淡淡的青草香,这味道既使他迷恋,又使他忧伤。是童年在老家农村割草割累了,枕着青草堆睡觉时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这女人的肉体中再次弥漫。女人腿根部的白肉格外滑嫩,郭自立忍不住舔了又亲,亲了又咬……</p>
阿杏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皮椅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一对毛眼看着郭自立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p>
她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竟如此爱她,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哥哥,你待我真好,你真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p>
郭自立站起来看着她笑,阿杏问:“什么味儿?”</p>
郭自立说:“你尝尝。”</p>
嘴又对了阿杏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不想哎哟一声人竟倒在了阿杏身上。阿杏问:“怎么啦?”郭自立说:“脚崴了一下。”</p>
阿杏便说:“你呀你。你呀!”</p>
胡自立说:“没事。”又要重来。</p>
阿杏就说;“那让我出些力好了。”</p>
站起来让郭自立坐了椅子,阿杏骑在他腿上,对准物件儿坐了进去,便一起一落地叫出声来。</p>
郭自立忙说:“不敢叫的,夫人在那边!”</p>
阿杏说:“我不管!”还是叫。</p>
郭自立爱怜地说,我的祖宗,你就不会小点声!</p>
郭自立便拿起阿杏的一个乳罩塞在她口里,阿杏咬了,嘴里仍呜呜叫着,狂颠了百余次,才各自精泄。</p>
郭自立说:“快穿了,时间长了,怕夫人要怀疑!”</p>
阿杏方穿了,梳头擦汗,问口红还红不红?口红当然没有了,全让郭自立吃了。</p>
郭自立便拿了唇膏给她涂。末了,一揭裙子,竟要在阿杏腿根写字,阿杏也不理他,任他写了,只在上边拿了镜子用粉饼抹脸。</p>
待郭自立写毕,阿杏低头去看了,见上边果真写了字,念出了声:仙人洞。便说道:“这是啥名字嘛!”</p>
郭自立说:“那我几时用毛笔写了,贴到你的房子去!”</p>
阿杏说:“人真怪,长个头脑生烦恼,又长了这东西解消烦恼!你吃饱了吗?”</p>
郭自立说:“你呢?”</p>
阿杏说:“我饱了,吃饱一次,就可以管上三天呢!”</p>
郭自立说:“我也是。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p>
阿杏说:“那你为啥不快些娶了我?”</p>
郭自立听了,就勾下了脑袋,一脸痛苦状。</p>
阿杏说:“不说这了,我是吓你的。我能不知道,说了这些只能增加心烦。就是将来不结婚,我也满足了,我这一辈子终是被你爱过的,爱人和被人爱就是幸福吧!”</p>
郭自立说:“是这样,可我还要给你说:你等着我,一定等着我!”就重新到客厅,喝起了阿杏刚才给他泡的茶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