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真有呢?”陆枫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笑容,伸手揉在唐月华绵弹腰肢上,感受那成熟身体的风韵。唐月华娇躯一颤,心跳加快,有些不敢触碰陆枫的炯炯目光,却美目一定,道:“那……那我也认了。”她将手中酒杯,送到红唇,一饮而尽。她发现,自己心里竟是有点期待陆枫强行要了她。这个发现,让唐月华感觉很羞耻。自己不是那样的女人,可为什么会这样想。喝下酒,唐月华感受了一下,根本没有所谓的药力。她白了陆枫一眼:“骗人。”“哈哈,开个玩笑,你这么信任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下作的事,强迫别人的事,我从不会做。”陆枫心中守着底线,可风流,但不能下流。而他也不用那种下作方式,根本不制作那种药。开这玩笑,是搞气氛,添加一道暧昧的味道。“乱开玩笑,你也要罚一杯。”唐月华故作娇嗔。不知为何,没喝到陆枫下药的酒,她内心反而有一丝小失落。如果是别人给她下药,她会大怒拼命,而若是陆枫,她接受。心态很复杂,她自己也道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想。“好,我认罚。”陆枫笑嘻嘻的端起酒杯。一杯喝完,他又道:“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款待,以及尽心尽力的传授琴艺,我在这里,敬你一杯。”“还这样说呢,我才是幸得到你传授,提升琴艺,不能只敬我,我们互相敬吧。”唐月华不推辞喝酒,只是换了种说法,举杯与陆枫互敬共饮。几杯酒下肚,唐月华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红艳,也不知是酒力,还是陆枫刚刚带起的暧昧气氛影响。他虽然不曾有过男人,但她是醉月楼的幕后老板,哪能不清楚酒后容易乱…许多男人劝女人喝酒,无非是为了让女人不胜酒力,更容易得到女人。但那只存在普通女子中,女魂师是可以用魂力化解酒力。不过今晚,她与陆枫都没有使用魂力化解酒力。因为那样就无法享受微醺的感觉。而今晚,就算醉酒,她也不怕。孤独寂寞的夜晚,心内万分爱慕的知己出现,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无需催情之药,酒劲上来,两人也放开了拘束。陆枫搂着唐月华的柔肩,道:“月华姐,白天你本要为我献舞一曲,被耽搁了,不如补上,如何?”“好啊,你要帮我抚琴。”唐月华抬起白素手,在陆枫刀削般的俊逸脸庞上轻抚了一下,有几分撩弄的意味。逗得陆枫心中一荡。忍不住捧住唐月华的脸,亲了一下:“没问题。”“呀,你不能……你喝醉了吧。”唐月华轻轻推了陆枫一把,娇羞道,“还能抚琴吗?”“醉里抚琴,也是不错,来一首,凤朝凰曲。”陆枫大笑一声,没有继续进攻,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释放第一武魂,心念一动,便幻化出一把古琴。拨动琴弦。唐月华气质一变,随着音律翩然起舞。陆枫此刻心中,想到有情人,有时候因为种种原因,不一定终成眷属,一旦离别,常常一生都无法再相见,终身心头空余遗憾,意难平。唐月华能感受到那心境,伴随那音律,陷入情景之中,眸子里泛起泪花,一脸悲伤哀怨,用动人心弦的优美舞姿,讲述一顿伤别离的故事。凤朝凰曲,讲述爱情故事,陆枫高超琴技,弹奏出独特的韵味,使得情感更加激烈饱满,意境升华。唐月华带着酒意,立刻就把自己代入其中。因为她也正是爱而不可得。比故事中的女子,更悲催的是,她甚至没有勇气去迎接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陆枫似乎是在告诉她,不管未来如何,重要的是,活在当下,爱在当下。如果两情相悦,却没打破心中枷锁,开始相爱,比得到爱后再失去,更遗憾。一曲终了。琴声停歇。唐月华停下舞步,却跪坐到了地上,捂面大哭,泪如雨下。心头郁积的浓烈情感,瞬间如洪水般宣泄而出。自从离开昊天宗,她再也没有哭过。一切都忍在心中。再苦再难,她都忍受着。昊天宗给她带来的心里创伤,没有治愈,永远也治愈不了。而陆枫的琴声,带着柔情,抚慰她的心,仿佛是在黑夜中迷路的小女孩,看到了光明。爱,治愈一切。但爱,如果失去的话,也能摧毁一切,破碎她的心。唐月华深深沉浸在伤离别的演绎中。她陷入在这段无尽悲伤的故事中,无法自拔。因为代入太深了,也因为她就是故事那样,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空余恨。蓦地。她感受到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在怀中。“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会好的。”陆枫温声安慰。他知道,有些时候,人的情绪爆发大哭时,叫人别哭,反而不好。哭出来,是把积压的情绪释放,只要不要哭太久就行。陆枫温热的唇,印在唐月华梨花带雨的清丽脸颊上。唐月华没有阻止。被他吻了。能感受到他这是呵护,是爱怜,心里好受一点。“你的眼泪,好甜。”陆枫在她耳边细语。“呜呜呜……你又骗人……眼泪明明是咸咸的……”唐月华意识到陆枫是在逗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没骗你,我尝在口中,是甜甜的。”陆枫又舔了舔唐月华的无暇娇颜。“你……你害我又哭又笑,像是疯子一般,还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唐月华目光幽幽,啼笑皆非。“那换个地方。”陆枫嘴唇游动,堵住唐月华的水润红唇。“唔……”唐月华美眸一凝,心与身体同时一颤。她娇躯僵硬了一下,旋即,又变得酥软,靠在陆枫的怀中,任凭亲吻。她感觉破碎的心,在陆枫的温情亲吻中,神奇的拼凑,复原,死灰般的心,突然间就焕发生机。陆枫不断采取攻势。唐月华很清楚,陆枫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我与陆枫不可能的……”“我要拒绝,我要推开他。”“不要,不要再来了……”“这个地方不可以……”唐月华心头大叫,但行动上只是稍稍挣扎,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