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修坐在地上,江修气就不打一处来,家里来客人了,看气质应该是个大少爷,尽给他爹丢面子。
江律茂训斥完江修,随后拿起了何邪的茶杯喝了起来,突然,刚喝下去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江律茂喝茶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江老爷子身上的匕首,顿时着急了,喷了江老爷子一身,连滚带爬带爬地过去抱着江老爷子号啕大哭。
“爹啊,你怎么了,谁捅了你一刀,说出来,儿子一定给你报仇。”
在江律茂的剧烈摇晃之下,江老爷子身上的匕首又深了几分,一口老血喷了江律茂一脸。
“你这个逆子,给老夫滚,别让老夫再看到你。”
原本茶水喷到他伤口上,他就痛得撕心裂肺的,现在还补一刀,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都是畜生。
“啊!”江律茂大叫了一声,他感觉背后好像被捅了一刀。
从何邪这个角度看去,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在江律茂的背上。
这匕首赫然是江骑鹤插的。
江律茂转头望过去,满脸的不可置信,应声倒地,满脸的不甘,他根本想不到一个仆人竟然会偷袭他。
江律茂平时疏于修炼,至今修为还只是洗脏期,甚至都没有他儿子高,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他儿子了,算是死不瞑目吧。
“江骑鹤,你也造反了?你有捅死我儿子干嘛?”
面对暴怒的江老爷子,江骑鹤不紧不慢地说着:“请允许我叫您一声爹,并给您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穷苦书生,落魄至极,餐不果腹,但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却丝毫不嫌弃他,并且悉心照顾他,鼓励他。最后那个书生进京赶考,他并没有落第,也没有飞黄腾达。因为这是个修士的世界,他心灰意冷,回到了那个女子的家乡,进了那女子的家族,只愿做一个仆人,不求其它,只愿伴其左右。”
“那这特么的跟你捅我儿子律茂有什么关系?江别鹤捅了你红杏他爹,你不捅他,捅律茂干嘛?”
江骑鹤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不能杀江别鹤,他是我爹,杀他会遭天谴的。而江律茂对红杏很不好,每次我偷看她洗澡,她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暗伤。所以我要杀了他,杀死这个拥有红杏却不好好珍惜的渣男。”
看到这,何邪已经将祖龙殿屏蔽了,他可不能让纯洁的安若雪受到这江家的毒害。
江别鹤才刚想夸一下他儿子江骑鹤干得漂亮,杀死了江律茂,他就可以和红杏在一起了,但没想到,他儿子竟然也喜欢红杏!
江修:????(懵逼状态中)
江老爷子仿佛苍老了几十岁:“没想到我白手起家,建立了江家这偌大的家业,竟然是和自己的亲女儿通奸,老朽没脸活下去了。”
他以前认为他只是和儿媳妇通奸,还能接受吧,没想到她儿媳妇竟然是她女儿,而且还有一对父子喜欢,而且江别鹤和她的女儿生下了他的亲孙子江修。
江别鹤:????
江骑鹤:????
何邪:????
江修:????
正准备求死的江老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如遭雷劈,看了看持续懵逼的江修道:“小修,你该不会是我亲儿子吧!”
此时夏红杏走了进来,就看到他丈夫江律茂倒在了地上,手上拿着的碗也不要,扔在地上,一个不小心,摔到了江律茂的胸膛上。
好家伙,原本插在江律茂背上的匕首给他来了个透心凉,彻底死透了。
推了推了江律茂,见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夏红杏已经意识到他丈夫死了的事实,大哭了起来:“律茂啊,你不能丢下我们娘俩去了啊。”
江别鹤暂时没管夏红杏,慌乱地拿起了夏红杏丢下的碗,好,里面有水,他拔出了插在江老爷子身上的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碗里。
他又来到江修的身边,割破了江修的手指,也将血滴在了碗里。
一秒,两秒……
一分钟……
两滴血竟然没有相融!
江别鹤也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一样,一屁股坐在了江修的旁边,看了看江修,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不信邪的江骑鹤把他爹丢在一旁的碗里的水倒掉,又接了一碗过来,分别加了江修的血和江老爷子的血。
奇迹发生了,相融了!
江老爷子缓缓合上了双眼,他不想活了,作孽啊。
加上之前的刀伤,江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纵使他有引气境后期的修为,也被气死了。
没错,一个引气境后期的修士被自己气死了!
江别鹤顿时暴怒,对着夏红杏大吼道:“你个贱女人,连自己亲爹都勾引,老子要杀了你。”
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何邪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
“哈哈哈,我就是要你们家破人亡,你们江家不得好死。”
不出何邪所料,是夏千凝走了进来。
夏千凝丝毫不理会众人,自顾自地说着:“没错,我小姑夏红杏是这老不死的女儿就是我告诉江别鹤的,我就是要你们江家全都死!”
听到夏千凝的声音,江修顿时来了精神,“千凝,你果然来了,邪哥没骗我,你果然来了,邪哥没骗我,你果然来了。”
江修的话音有些颤抖,颤抖中透露着兴奋,他又见到千凝了。
当然,前面夏千凝说的话,他自然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夏千凝。
夏千凝听到江修在喊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踢了他一脚。
“还有你,江修,最该死的就是你,要不是你修为太低,我会被那个臭乞丐打的落荒而逃么,我夏千凝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