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铭笑,“子将奴家带出去不就得了?”
“这…秀月阁的规矩我也,我身无长物,何来千金带走?”周铭摇了摇头有无奈。
“子莫急,秀月阁的三进三出满足一样可,奴家需报一声,对子有独钟,便可以离开秀月阁啦。”说完还吐了吐舌头。
“这…”周铭犹豫了,如这的话,与他恐怕再也说不清楚了。
见周铭踌躇不定,眼珠一转,“奴家身为女子都不怕,子身为大男人却瞻顾后,这是何理?更何况京城局势动荡不安,子若再犹豫不决,恐怕为时晚矣。”
周铭闻言心中一紧,所说倒是实,现在京城风雨飘摇,他要出去准备,否则真就来不了,于是郑说,“不惜名声周铭感激不尽,烦请去报吧。”
微微一笑,“子稍等,奴家去去就来。”说完便又穿上地上的衣裳转身离去。
周铭则坐在房中眉头紧锁,右手敲打着桌面,在虑着该怎样化大齐的这场危机。
不一会便来了,“子走吧。”
周铭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去,则跟在周铭身后。
刚出门迎面走来一女子,身后跟着两队女子,手中皆托着托盘,“心有所属,与当朝状元周铭投,秀月阁在恭喜二,备上黄金千两,祝二永结同心。”
周铭脸色一红,这要是下来,以后释都释不清了,于是连连摇手,“无功不禄,姑娘不必如。”
为首女子笑,“子言差矣,乃是秀月阁头牌,今与子双宿双飞,秀月阁自当奉上薄礼,况且头牌出阁,我秀月阁自当备上嫁妆,故还望子笑纳。”
“这…”周铭有骑虎难下,样子不恐怕是出不去了,心中权衡再三点点头。
随着秀月阁一行人送他们出阁,周铭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出来了,不要带我去哪里?”
目不转睛的盯着周铭,“还叫?秀月阁肯定会将我们的宣扬出去,若是还叫奴家,怕是会有心人出来。”
“说的不无理,是…”。
周铭话还没有说完,就笑,“子叫奴家筱月便可。”说完便带着周铭离开了秀月阁。
“筱月吗?”周铭跟在身后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