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琳·德拉库尔,作为芙蓉和加布丽的母亲,她也拥有二分之一的媚娃血统,本应也是令人瞩目的金发美人。
但现在的德拉库尔夫人却显得十分憔悴,正虚弱地躺在床上,但即使如此,也还是能隐隐感受到她身上的优雅高贵。
“妈妈!”加布丽扑到德拉库尔夫人的病床前,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我看你这几天好像都非常难受,所以偷偷去山下麻瓜的小镇打算买来你最喜欢的香薰但没想到差点害得姐姐也——”
“这不怪加布丽,是我默许她到霞慕尼的。”芙蓉搂过加布丽,语气里十分自责,“我以为有伪装魔法保护,而且我跟在身旁就不会发生意外,是我太大意了。”
“傻孩子,别说这些,你们没事比什么都好。”德拉库尔夫人有点艰难地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加布丽的小脑袋。
“对了,这两位客人是?”德拉库尔夫人浑浊而黯淡的双眼疑惑地看着纽特和达力。
“我叫纽特·斯卡曼德,是一名退休的神奇动物学家。”纽特优雅地行了一礼,“他是我的,嗯,我的助手,达力·德思礼。”
听到纽特的自我介绍,德拉库尔夫人挣扎了一下,好像打算坐起身来,但还是没有成功。
“对不起,本来想起来招呼两位客人的。”德拉库尔夫人无奈地说道,“但恐怕我今天要失礼了。”
“不用担心,亲爱的。”德拉库尔先生蹲在床边,温柔地握着他妻子的手,“斯卡曼德先生对于神奇动物造成的伤势很有研究,他说不定能帮到你。”
“德拉库尔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看看贵夫人受伤的伤口。”看见德拉库尔夫人的身体这么虚弱,纽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德拉库尔先生把盖在他妻子身上的天鹅绒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只缠得严严实实的脚,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缠在德拉库尔夫人脚上的绷带。
虽然达力已经见过不少惨烈的伤口,但看见德拉库尔夫人脚上的伤口时,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德拉库尔夫人的左脚小腿处,有着两个深可见骨的血洞,周围的皮肤和肌肉已经腐烂变黑,而且还呈现蔓延之势。
但纽特脸上丝毫没有看到任何不适情感,只是认真仔细地检查了十几分钟。
“愈合如初!”
纽特尝试性地使用了治愈咒,但果不其然,德拉库尔夫人脚上的伤口没有任何变化。
纽特紧紧地盯着伤口以及附近变黑的皮肤,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能不能说一下夫人受伤时的情景。”纽特沉声问道,“例如受伤时的地点,以及有没有看见袭击者的任何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