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想到秦风说的自己贪杀求全,嗜欲太重,居然和当年那个骑牛西去的老者,在咸阳章台宫说的一般,不禁让秦皇暗自佩服。
蒙婧听见秦风又说疯话,还是当着陛下和父亲,俏脸羞的通红,不禁踢了秦风一脚,蒙武智商遭到鄙视,更是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秦皇看见面前一对父女,被秦风一句话撩拨的如此,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正在众人高兴之时,几个人呆的屋子,有人在外轻轻敲门。
赵无极躬身慢慢走了进来,他知道,陛下勤政之余,每日和秦公子在一起,是最为解乏放松的,秦皇也最不喜欢在聚贤庄的时候被人打扰。
果然,嬴政看见他进来面色一冷,赵无极连忙出声解释。
“秦,秦大人,公子,不是小的想来惊扰诸位,实在是大风山韩朗,两个时辰前就等在风雪中,请公子编排后十日的课程了,还请公子,有了闲暇上山巡阅学堂。”
“蒲姑娘家中庄园的家人,送来了姑娘每日离不开的药,就在我手里放着,还有刚才铁谷之人传来消息,第一炉铁马上就要炼出来了,怕公子记挂此事,让我来禀告的。”
秦皇听见三件事情一起出来,不禁对着赵无极点了点头,示意惊扰自己无妨。
秦风看到赵哥那么怕老秦叔,不禁笑了起来,一边接过乐赵无极手上的药,一边对老秦叔摇头。
“叔,你到底怎么对赵哥了,我看赵哥见你,每次都和见到猫的耗子一般,叔,咱做事,不是还讲个恩威并施嘛,要怀柔啊。”
秦皇听见秦风的话,对赵无极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无妨,他自己知道,秦人被祖龙驱使,自己越是严厉,那些人反而越是高兴,若是哪一日陛下软软的对谁说话了,那个人,只怕反而会忧惧。
只是此事,他也不好名言,看着秦风在一张纸上,写下算数为先四字,递给了赵无极。
“麻烦赵哥,把此条交给韩朗,告诉他,天下算数之道,乃是营建生发根本,我这里有一套天数之道,有机会去农桑堂说给他们听,告诉韩朗,我这几日忙,让他多多管理学堂,等哪日闲下来了,自然会去教授他们!”
秦风在铁骨以儒家仁义之道,折服了法家的韩朗和他的学弟,赵无极知道,秦风只言片语,那些稷下学宫之人,都会当成天书一般,他躬身取回了秦风写下的那张纸。慢慢退了出去。
“蒲清怎么了?怎么每日还要家中送药?你这聚贤庄,有什么东西没有的,直接找叔啊,我老秦家,还有没有的东西?”
老秦叔这番话蕴藏的暴发户之气,让秦风很是喜欢,蒲清吃药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具体,问过一次女子,只说是自幼传下的方子,治疗什么湿气的,他目视蒲清,意思让巴中第一妩媚女子自己解释。
蒲清看见陛下目光扫来,心中一震,不禁低头走到了秦风的身边,接过了罐子。
“秦大人,公子,其实说是药,更像是一种食物,是先祖传下来之物,说巴郡湿热,对人身子不利,专门去湿的药膳吧,我从小吃习惯了,到了咸阳,家中人还是记得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