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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群马县警察局的警察们结束了来自同事的基础调查后被分批解散。
只有几个曾经被橘舟下达过多次命令,残留着些许记忆的警察被留在了警察局的一间询问室中进行笔录工作。
“你还能记得什么?”
询问室中,负责今夜执勤监控室的警察愁眉苦脸地极力回忆:“我只记得黑色…”
“黑色?”
“对…好像,好像是个男人。穿着一身黑。”
询问室外,风见裕也透过单向玻璃仔细观察着被询问者的神情,将侦讯过程同步转播给了东京的安室透。
通讯器另一端的安室透听到被问询警官的描述时,心里不由得一紧。
这种描述,怎么听起来这么像组织的人?
“除此之外,你还记得什么?”
“我就只能想起来这些了。”
“好,你可以下班了。”
“您是…?”问询室的大门打开两名警察先后走了出来,其中一名警察好奇地看了眼风见裕也点点头离开了。
“风见裕也。”风见裕也拿出证件给负责的警察看了一眼,说:“接下来的调查由我接收,有问题你可以去问你们局长。”
“好的好的,在下田中政志。”田中警官连忙握手问:“您有什么吩咐?”
风见裕也听见耳麦里传来安室透的吩咐:“去监控室看看。”
“监控室在哪里?带我过去。”
“在二楼,请跟我到这边来。”
风见裕也跟着田中政志来到了位于警察局二楼的监控室。
监控室此时灯光大亮,闭路电视全都打开着,清晰地映照出了监控画面。
安室透加速看完了风见裕也事先发送过来的监控录像。他发现录像在最初被切断后,率先恢复了滞留室中的监控,间隔近两个小时后才恢复的其他位置的监控。
这个恢复时间的区别,是代表着什么?
“你们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样吗?”
风见裕也进入监控室中,看了看没什么异样的监控室询问身边的田中政志。
“是的,但是按照值班警察的说法,他们恢复意识的时候监控室的灯没有开。然后——”
田中政志上前两步,指着突兀地停在门与桌案之间的转椅说:“这个椅子,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本该好好地放在桌下。”
“您看左上正数第三个屏幕。”
风见裕也顺势看去,就看见了一个空荡荡的滞留室:“这是自杀现场?”
“没错,当时警卫醒过来的时候就只有这块屏幕是亮着的。其他的监控都处于关闭状态,现在我们看到的这几个监控都是他们后来打开的。”
“我明白了。”
风见裕也没再询问,他取出相机打开录像,绕着监控室里仔仔细细地拍了一圈。接着,他又在几处地方停下来拍了几张照片才收起了相机。
“能带我去看看北岛御的死亡现场吗?”风见裕也礼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