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通过对这些记载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除了伏羲有些争议外,其它的先贤圣人们都只是《河图》、《洛书》自己选择的发现者,并没有一点是其作者的倾向,最多只是优化并增加了一些内容。而伏羲是《河图》、《洛书》发明者的可能性也不大,但他绝对有看到或拥有《河图》、《洛书》的理由,并且他所处的时代离《河图》、《洛书》产生的时间并不远,通过一系列的推测排除后,最有可能创作《河图》、《洛书》的就是燧人弇兹氏时代的某人。
其原因首先是燧人弇兹氏对天文有着非常强的发现欲,并对地理也有一定造诣的研究,无论把《河图》、《洛书》的来历理解为对星象的观测,或对古气候、方位的观测,燧人弇兹氏都是最大的嫌疑对象。其次,虽然燧人氏前面还存在这有巢氏,但我们认为的最早的中华文明一般是从钻木取火开始,也就是从燧人氏开始,这样抛除超文明的可能,《河图》、《洛书》的作者也只能追溯到燧人氏。
有关《河图》、《洛书》先谈到这里,后文还有交代,燧人弇兹氏智慧结晶并未到此终结,再接再励的他们很快又创造了最早的文字。
通俗的认为汉字的前身为甲骨文,那么甲骨文的前身又是何方神圣呢?有一部分人认为它就是“陶文”,一种具有文字表述性质的简单符号。陶文产生的时间并不确定,暂以半坡文化的陶文为最早,大约为公元前4800——4300年之间,随着考古的发展不久之后大概会有新的发现。我们在这里把陶文算成燧人弇兹氏的发明可依据的资料不多,主要还是来源于推测,部族式的统治发展到一定的规模,没有一种除语言外的表达方法不太可能,那怕只是一些简单的记号也肯定会有。燧人氏和燧人弇兹氏有不少的发明,这些发明包含的范围又很广,没有一种符号的记述,只依靠语言和大脑的记忆太不合逻辑。另外创造一些简单的具有某种含义的符号并不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比如结绳记事,不也是一种符号吗?
除“陶文”外,还有燧人弇兹氏创造“十天干”之说,提起“十天干”有些朋友或许不清楚说得是什么,但提到“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大家一定知道,这十个字正是来自于“十天干”。其中甲是拆的意思,指万物剖符甲而出也;乙是轧的意思,指万物抽轧而出;丙是炳的意思,指万物炳然著见;丁是强的意思,指万物丁壮;戊是茂的意思,指万物茂盛;己是纪的意思,指万物有形可纪识;庚是更的意思,指万物收敛有实;辛是新的意思,指万物初新皆收成;壬是任的意思,指阳气任养万物之下;癸是揆的意思,指万物可揆度。燧人弇兹氏创造的“十天干”,与现在所讲的“十天干”肯定会有差异,但始祖的地位还是值得相信的。
“十天干”即能代表太阳往复的周期,也可昭示万物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无限循环。所谓有生必有死,有兴必有亡,这千古不变的规律,燧人弇兹氏也无从抗拒,留下一系列的辉煌之后,它也走到了自己的尽头。通过古人对女娲、伏羲的记载看,燧人弇兹氏晚期遭到了巨大的天灾,从而分为弇兹氏、婼氏、华氏、胥氏、华胥氏、赫胥氏、仇夷氏、雷泽氏、盘瓠氏等众多部族开始了新的生活,但这并不会影响燧人氏和燧人弇兹氏在中华文明中的地位,它们作出的贡献后人会永远的记住原始记事的一种方法。人类在没有发明文字或文字使用尚不普遍时,常用在绳索或类似物件上打结的方法记录数字,表达某种意思,用以传达信息,处理事件。中国自古就有关于结绳记事的记载。《易·系辞》载:“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说文解字·序》载:“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黄帝之史仓颉……初造书契。”中国云南的独龙族、傈僳族、怒族、佤族、瑶族、纳西族、普米族、哈尼族和西藏的珞巴族等,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也仍用结绳方法记日子。傈僳族用结绳法记帐目;哈尼族借债,用同样长的两根绳子打同样的结,各执其一作为凭证;宁蒗的纳西族、普米族常用打结的羊毛绳传达消息,召集群众。
结绳记事
古代埃及、波斯、秘鲁也有以结绳来记事的。古秘鲁印加印第安人打结的绳名为“魁普”(quipus),表示的数目完备清楚,他们用来登录帐目、人口数及税收数。大洋洲的波利尼西亚人等也曾用结绳来记事。
(林声)
在中国有很多的史料记载的有关他的实况。东汉武梁祠浮雕上有:“伏羲仓精,初造王业,画挂结绳,以里海内。”《真源赋》书称:“结绳刻木,四万五千六百年。”《周易正义》中说道:“事大,大结其绳;事小,小结其绳,结之多少,随物众寡。”南宋《路史》一书中有记载:“古无文字,其有约誓之事,事大,大其绳,事小,小其绳,结之多少,随物众寡,执以相考。”在国外也有很多关于结绳记事的例子,如印加帝国的印第安人建立的结绳脊梁,记录法及其制度,被推为世界结绳记事的典范。
有一次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大师在访问玻利维亚后路过秘鲁时,高兴地对我说:‘到了玻利维亚(该国曾同属印加帝国,印第安人很多)就好像到了西藏一样,那里印第安人的长相、打扮和藏人很相似,而且语言也差不多,有的话我都能听懂。‘
结绳记事和契刻记事等交际手段在原始初民中十分流行,它们被原始部落用来帮助记忆和表达思想,是文字的先驱,常被人们称为“前文字”。结绳记事是一种用绳子打结来表意的方法。秘鲁的印第安人结绳记事的技术十分熟练,他们经常用不同的颜色、粗细长短不一败涂地的绳子打成各种各样的结来记录发生过的事情。古波斯人也常用结绳的方法来传达信息,在他们那里,黑绳表示死亡,白绳代表银子与和平,黄绳表示金子,绿绳代表谷子。我国高山族、独龙族、纳西族等也都不同程度地使用过这种方法来记事。契刻记事是指人们用刀子在木片、竹片、骨片或木棒上刻上或画上一定的符号来储存或传递信息。澳洲土著居民的传信刻木十分著名,他们把要传达的主要内容刻在木棒上,由送件人携带到各有关部落。在邀请人们参加宴会、成丁礼或围猎时,他们常常使用这种刻木。我国少数民族曾经普遍使用刻木的方法来记载重大事件或记日子和账目,他们还把刻木作为借贷或婚姻的契约凭证。佤族过去有一种记事的传世刻木,刻木的两侧刻着许多缺口,每个缺口代表一件事情。每年新谷收获后,村寨的头人都要召集全村老小一齐来“尝新”。活动期间,老人们就依据一块块刻木,讲述本村的历史。2西安半坡仰韶文化遗址发掘的陶器上有许多刻画符号,它们的发现为原始初民刻木为契的说法提供了有力的旁证。结绳和契刻的记事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语言的时空限制,并为文字的产生创造了条件。
本人结合资料和一些基本认知行为常识分析后认为:
古人类用绳子捆扎东西,当被捆扎的东西消失之后,绳结可能没有消失,甚至绳结处还有被捆扎物的残留,于是人们发现,绳结保留下来就可以帮助人们记住这些绳结捆扎过什么东西,大的绳结当然捆扎过大的东西,小的绳结应该捆扎过小的东西,方法流传后成了后来的结绳记事。否则,古人类不可能无端地学会结绳记事和结绳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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