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华文化记忆的开端之神话
无论是儿时在老槐树下听白胡子的老爷爷讲古,还是在小人书里品读神话故事的诡秘和神奇,不论是千遍无边,虽然内容千篇一律,但每次都觉得新鲜而又神奇,总是被那些奇诡色彩和无穷张力所吸引,每次要过分的刨根问底,老人们都会说‘这些都是老上年人传下来的’,这句老话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毫无理由地覆盖住发自我们这些无知小儿内心的好奇。当一些小捣蛋儿故意说‘胡说呢!哄娃娃呢!’老人们总是说‘老人不讲古,娃娃们失了谱’,到底‘谱’是什么?神话故事里到底有什么‘谱’?却让我们这些无知小儿不得其解。
神话故事,它带着一代代人传唱改变的神迹,带着时而凝重,时而轻盈的调子,总是难以割舍而又无法忘记。渐渐长大,于是明白神话的魅力,在于它那色彩绚烂的影像中,保存着产生之初的原始‘基因’,在千万年的一代代人的承传中,蕴涵着某种特殊而魅力无穷的基因,留给后人发掘和发现。
研究表明神话故事是在远古尚无文字的时代,远古先民随着劳动工具的日益先进,以及相互交流地域及事件的进一步复杂,当某些重大事件有着保留或传承的价值和意义时,则编成故事或歌谣的方式靠口授心传的方式传播,但由于语言的多样性和传播地域的变化以及时代的变迁,这些内容的口误或由于人为的隐讳,使后人无法解释,后人在无法得到合理解释时,只能说这是神话。
无论神话故事的内容有多么的离奇与夸张,但其在传播过程中,一些‘名称’及‘数字’却是不变的,也就是说神话传说始终有一条实质性的轴线。神话传说有一种固定的写法,至今也为现代人教育下一代人所用,是什么呢?那就是不打不长记性,当然我们智慧的先民们没有去打击我们的**,而是一种夸张和离奇的手法,让人看后总有一种去颠覆其真实性的想法,去记住这些神话故事及传说并代代相传。
学者所谓的神话是指叙述人类原始时期,也就是人类演化初期所发生的单一事件或故事,并且承传者对这些事件或故事必须信以为真.
神话分三类:创世神话、神佛神话、英雄神话,尽管分类不同,但世界上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神话,神话具有一定的地域性和区域性。所有神话开宗明义时都有一个共同的大主题,那就是宇宙从混沌初开演化到秩序规律。-
要讨论远古文明不可不讨论古代的神话,学者认为,如果没有神话传说,考古就是挖出一个陌生世界,如果没有史前考古,神话传说永远都是那么荒诞不经。
神话传说的形成不是先天和后天的拼凑而成,而最初应该是由特定的某个人或某个组织机构,有一定的文风和构思,由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在大范围传播,这也是神话故事千年以至万年不灭的原因。-
神话是研究史前史的唯一线索,也是研究史前史的最近通道,事实上利用神话考古已著有成效。-
德国考古学家哈因利希。舒里曼认为:‘神话并非都是虚幻的世界,其中也包含着某些史实’。他以《荷马史诗》中所隐含的模糊暗示为唯一线索,终于发现了传说中的特洛伊城的废墟。
居住在南美洲的印第安人至今流传着这样一则古老的神话传说:‘有一个火柱从天空降了下来’,然而,地质学家却依据这则神话提供的地点,在当地找到了一个陨石坑,从而证实了神话的某种真实性。
在中国的上古神话传说中,不仅有大禹治水传为夏启建立夏王朝的记载,而且还有简狄食鸟卵生出商族祖先契的传说。史学界对以上记载抱有怀疑的态度,认为夏、商两代不是真实的朝代,从20世纪30年代起,大规模的考古挖掘证实了上古记载与神话传说的真实可靠性,再一次证明了神话传说是不容忽视的。-
研究史前文明,不能仅凭实物,我们要重新认识神话传说的某些价值,地球上再没有一种资料比神话和传说更为直接。人类在文字、绘画产生之前,先有的仅仅是语言,在有语言而没有文字的年代里。传播知识和史实只能靠口述的方式,这就是神话和传说的来源。现代人开始重新审视对神话的态度,有些学者开始有条件的接受神话,我们是否应该用一种更新的眼光来看待神话呢?-
王国维先生《古史新纪》已指出的,是世界各个文明古国所共同的。远古传说固然不能不与神话结合,并且难免后人缘谛,然而不可视为杜撰捏造,其间会有宝贵的‘素地’‘史影’。
神话是人类无词汇应用时代的人文童话,神话中有科学,古代的科学多在神话中。神话是人类演化初期所发生的大事或纪念意义的史学,要做史前考古,必须依靠神话,所以说‘神话是美丽且永远都无法复制的文物’。-
古史和考古学的研究都和神话传说的解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要重建中国上古史不能离开神话。
当我去问身边的朋友,神话是真的吗?有人说是无稽之谈,有人回答是真的,但是他们眼神里却隐藏着一丝狐疑,有人毫不思索的回答是假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神话是无稽之谈吗?是谎言吗?谎言能经得起千年以至万年的考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