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当县文化馆和省调查组左右为难之际,还是教育上设在当地的信访分站,对,当时那位年轻站长叫钟景良;不仅上下奔波到处活动,说服乡村政府合力动员群众,摆道理讲政策不厌其烦。最后终将此事摆平。不仅深得省县文博部门赞赏;亦深受当地群众欢迎。那位钟站长我们以后成了厚友。但后却一直失去联系,不知他近况如何?两位妹子回县后帮我打听打听;还可捎信让他带家人来省城我们家里做客。”</p>
“郜哥,您提起那位当年的、教育信访分站站长钟景良;倒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哩!”素芸颇感兴趣异常惊喜地说。“您托我俩给钟景良捎信,可真是托对人啦。他不仅正是受省委‘高岳案’,自年余前一直被停职‘靠边站’的原县委书记;且打从他数年前从省城某机关,调回县教育局信访科,后又进入县委机关;直到从省委高副书记身边,重新调回津水,我们倒一直是同事哩。”</p>
“楚姐郜哥,实事求是说,我们此次暗中决心调查此案,打击邪恶,伸张正义,匡正时弊故为原因之一。”清廉亦颇动感情地接过话茬说。“但不可否认,还有很大部份因素,是为钟景良郝舒韵同志,昭雪冤情澄清是非曲直平反复职。”</p>
“啊,想不到还有这段奇缘,倒都被我两口有幸碰上了。”楚韵当即欣喜激动地说;随又热切望定丈夫地:“老郜呀,看情况咱这次,是要同津水的姊妹兄弟捆绑一起,下最大决心将‘津水珍贵文物失窃案’一查到底,不获铁证,最后全胜,绝不收兵啦?”</p>
“那还用说。俗话讲‘不为蒸馍单为争口气’。其他高调咱就不唱了;单为咱共同的朋友兄弟姊妹,津水的钟景良郝舒韵;对,还有省委的高副书记、岳枫主任等的,冤案得雪,仇怨得报,职位得复;我几个就是瘦去几斤肉,磨去一层皮,亦要同那政治无赖老K血战到底。不获全胜绝不收兵。”郜霖副局长更激动地信誓旦旦说。“你几个,同时可转告津水翘首以待这边信息的同志,尤其景良舒韵同志放心,整个查案工作目前业已初露曙光。素芸同志呀,您前段给您楚姐传真过来,那两件县文博馆前失窃文物影印件,我已让局里文物专家做过堪察鉴定,其各种数据显示,同那老K家中的同品文物完全对照;现已可百分之八十肯定:此K家私藏同品文物,就是之前津水文博馆前失窃文物无疑。为做此两件文物最后更准确鉴定,最近我已鼓动着,即将专开展一次,同时期文物展;到时还要对其自身品相及珍藏质量等,进行一次评奖,以图用较大数额奖金作诱饵,达到‘引蛇出洞’目的。而目前最关键一步棋是:津水方面另外参予查案同志,如何做到‘吃萝卜打根处剜’:查清证实确系老K在津忠实门徒,‘为用珍贵文物换乌纱,监守自盗国家文物,投其所好送恩师’的确凿证据,就能将两条似不相关的‘文物事件’紧密相连。”</p>
“你们放心楚姐郜哥,在我俩临赴省城堪查‘文物失窃窝案’后院之前,我们已进行了明细分工;另两组却较我们提前‘入现场勘查’。”清廉望定郜霖楚芸,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说不定这两天早已收获了较大成果------”</p>
清廉的分析猜测果然不错。就在她俩赴省城之后,另两组的调查工作真有了较大进展----</p>
这是某日上午,临近县直单位下班之前。在城郊一背静住宅小区内,一处不显山露水的独家小院大门前。组织部副部长叶蓝,率本部组织员女小袁男小田,各骑电动车来至这所住宅大门前。男小田立即取出一张,写有住宅地址及门牌号的纸条,边看边指着住宅说:“安居小区门牌185号。文物保管员文晟的住家,应该就是这院了。”</p>
于是,女科小袁便立即上前去按响了门铃。</p>
开门的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门虽开,他却用小身板堵着门,警惕好奇背书似地问:“几位叔叔阿姨们,你们都从哪里来?是搞传销还是房管所的?对待态度可不一样------”“啊,真的吗,小朋友?”叶蓝当即趋前来,爱抚着对放的头好奇地问。“那你具体说说看,究竟是咋个不同对待法?”</p>
“咋不同?俺爸说了:凡搞传销的,都是靠欺骗手段剥削别人。”小男孩儿似认真回忆着其爸的话说。“对了,俺爸说,凡是这些人来了,都别让他们进咱院大门。”(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