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留下,然后自废修为就离开吧”
这句冰冷似十二月寒风的凛冽传进所有红衣修士的耳中。
所有的红衣修士没有一人说话,全部人都警惕安立着,如一柄柄钢枪,让别人一看便知是支训练有素的强军之兵!
“气息冰冷如一,相貌一同,白瞳冷面,想必两位便是阮家传说中的天娇子阮天阮地二位少主吧。在下陈家卫二卫卫长陈狂,刚刚二位所言所为何意?”
红衣修士中那个拿着骨头,也是唯一紫府修为的修士用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问道。
他说话的态度很平常,没有一丝的恭敬与示弱,就好像是告诉阮天阮地二人,就算你是阮家天骄之子又如何,老子修为在紫府,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修为比你高。而是我陈家也不弱你阮家,不怂你。
而阮天阮地两人依旧回复这简单的一句话,不过这次多了几个字。
“放人,自废修为,你自尽其他人活,数三声。”
“一”
“欺人太甚,阮天你如此可是会挑起阮陈两家不和,你可知?”陈狂像是被打了脸的怒汉,大声的咆哮着。
“二”
面对陈狂的自吠,阮天阮地依旧如此,好像感觉此时他两人才是紫府强者,而陈狂与他身后的那些红衣修士是待宰的羔羊。
“狂妄,陈家卫可在。”
“在”
尖锐的音浪夹杂着紫府修为将周边的树叶震慑得摇拽不停。
所有的红衣修士每个人的气息瞬间内敛,全身释放着肃穆危险的味道,这便是陈家最精英的家军,陈家卫。
“都杀了吧。”阮天两人像是在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说完依旧站着不懂,背对着眼光的身影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下方的一切。
随着阮天的语话落完,陈狂立刻像阮天阮地两兄弟袭来,他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平时听的传言说这两兄弟玄乎的很,但他陈狂却不信。他不相信对方真能凭借不到紫府修为而与他抗衡。
越级战斗,不是没有,但一般指的是两者在不高的修为小阶段内就如破镜一层与二层,如果一个修炼玄级功法的破镜一层和只是修炼黄级功法的破镜二层决斗,那结果或许那个修炼玄级的破镜一层修士会凭借功法品质高,自身灵力精纯而能越级取胜。但这个困难是很大的,更别说这差着质变的紫府与破镜这样的大阶段!
在陈狂冲出的一瞬间,所有红衣修士的周围出现了许多穿着灰白色甲胄如幽灵刺客的修士。
不用说,这便是阮家最出色的家军,阮卫。一支靠刺杀,如魅影而成名的人马。
王城两大古老家族最好的一支家军就这样对上了,双方都听过对方的名头和传气,但这恰好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阮家军如幽灵般不停的在战场中刺探寻找机会,制造机会,在每道凛冽夺人的冷光折射起来时便会伴随着一个红衣修士倒下。
而陈卫所有人并未因身边倒下的兄弟而心生恐惧,反而个个越加的斗志昂扬。他们不轻易挥动的兵器配合得无比默契的的阵法也在不停的反激!
王程王生两人被红衣修士包围在中间,他们看到这一场不一样的斗争,他们被惊撼到了。相比起来就好像们刚刚的打斗,拼命的挣扎不过是小孩玩泥沙那样。
在陈狂冲出的刹那,都还没有机会冲出去十分之一他便被一个中年男子给拦住了。
“你的对手是我,我陪你玩玩。”陈狂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他没有像其他的阮家军那般遮住脸。满脸的胡须,样子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大叔一般。
中年人笑眯眯的看着陈狂,也不动手,双手背过身后,但目光看着陈狂却是没有半点温度的,就像是死人一般。
“那好,我便先将你给宰了。”陈狂看了眼阮天阮地的方向,慢慢的吐出话来。
“不用急,不用急,先等你我两家的小家伙们打完吧。”中年大叔好像是旁观者般,看着陈狂后面的陈卫与阮家军一边厮杀一边说道。
听到中年人这样说,陈狂突然心中有一丝的不安闪过,但随之愤怒,对方根本不把他放眼里。
“欺人太甚,目中无人的阮家,让你们看看我陈狂的厉害。”
陈狂终于拿出了他的兵器,是把通透银白的长剑,剑出长呜是把不错的法宝,看其样子是把玄器!
陈狂低压着声音喝道“剑羽凌天”剑身亮起白莹,陈狂自身的修为瞬间外放,属于紫府的恐怖气息将身后正打得火热的两军都震住了些许。
但这些气息到中年人身边却自动的消失散开,剑体散发出阵阵煞气都将周围的空间荡散开来,阵阵煞气在剑体旁凝结出了一把把小小的一模一样的剑!密密麻麻的不知多少,而陈狂的脸色也白虚了些许。
“让我完全使出这招,看来你要嘛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要嘛是你就是个大傻子。去死吧,剑羽凌天!”
陈狂狂笑的用力一斩而出,夹带着恐怖而冰冷凌厉的无数把剑就像下雨般冲着中年人毁灭过去。
中年人看着陈狂狂笑不止,带着甚大威能斩来的剑雨。中年人姿态神情如旧,而这一些落在陈狂眼中很是不舒服。
陈狂不舒服的在内心中骂了句“死到临头不知死活。”
剑雨带着巨大威能已斩到中年人处,然而陈狂意料中的画面却没有发生。
“好好看,听话。”剑雨停,中年人依旧。
但陈狂却不依旧了,他凌乱了,有些虚白的脸色此刻难看无比。因为在中年人的右手处两根手指之间正夹着他那把兵器。
他那么费力使出的招式却奈何不了对方一丝,而对方却这么淡定不费力便将他的攻击瓦解。
在同个境界修为的修士中不排除有人可以做到,但绝不可能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