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牛还在观察这房间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素雅干净的丫鬟,眉宇间给大牛一种熟悉之感。
丫鬟看了一眼大牛接着转脸就跑了出去,一边还一边喊:“小姐,他醒了,你快来看看啊!”声音渐行渐远,留下大牛一人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一间宽敞的密室之中,刘半仙与弟子刘文静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地面上是一块本来已经破碎但此时又被拼凑在一起的石头井盖;两人的周围则是贴着墙壁放了许许多多的木头架子,架子上分门别类的放着许许多多的卷轴。二人周围的地面上则乱七八糟的铺了一地的卷轴,有打开的,也有合起来的,借着二人身边那微弱的烛光勉强能看见那些卷轴上有密密麻麻的字和许多深奥难懂的符号。
刘半仙一手端着砚台,一手研墨。刘文静则执笔一边看着地面上的那个破碎的井盖,一边在铺在膝盖上的卷轴上奋笔疾书。
“哎呀!”
“怎么了?”
“写错字了。”
刘半仙叹了口气说:“文静啊,你把笔给我,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眼看这就快要破解完了,不着急着一时。”
刘文静皱着好看的眉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师傅,我知道是我的心乱了。”
“静儿,我们今天不谈这些,来说些高兴的。眼看这井盖上的阵法禁制就要破解完了,我们流云山将要重新崛起,我来与你说说我们流云山的历史吧。”
“好呀好呀。”刘文静强振精神,理了理额角的发丝,端坐好,一如小时候听师傅讲鬼故事的样子。
“其实我们流云宗以前并不是叫这个名字的,这是后来改的名字。”
“那叫什么?”
“你猜。”
“师傅这我哪里猜得到。”
“其实我也是听我师傅说的,他当时见我喜欢占卜之术,就叫我猜。我当时也说这我哪里猜得到。你猜我师傅说什么?”
“说什么?”
“我师傅说要是哪天我们流云宗下一任宗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能猜到我宗以前的名字的时候那我宗就复兴有望喽。”
“为什么呢?”
“我当时也问师傅为什么,师傅说他也不知道,说是师傅的师傅一辈辈传下来的。每代宗主在继任前都会听到这个故事,都会问相同的问题。”
刘文静这时才反应过来,满脸诧异的问道:“啊?这故事是宗主继任前听的?那我怎么听得?”说着还捂住了可爱的两只耳朵。
刘半仙拉下她捂住耳朵的双手意味深长的说:“静儿,师傅老了,流云宗在我手中已经光复不起来了。你看这次我们得到的井盖,上面刻满了我宗失传已久的传承阵法,可我却已经没有心力去整理了,甚至当时我看到着井盖的时候还以为这只是大五行阵法的阵图。还好你天生聪慧,精通术算和古文,这才从这井盖之中发掘出兵法十三章、孤虚法十二章与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这十三年来师傅一直都在给你打下手罢了,你不来接任这宗主,谁来?”
“师傅……”
“你听我说,这猜宗名的事情我以前不懂,我师傅的师傅也不懂,说不定我师傅的师傅也不懂,但今天我懂了。”
“为什么?”
“你看着孤虚法十二章,讲究坐孤击虚,最是适合玩猜来猜去的游戏,只要精修此法天下有什么人能在对赌和比赛上赢你?故此我觉的猜中宗门的名字这件事就应该应在这孤虚法十二章上面。”
“我还是猜不出。”刘文静拿起手边的孤虚法十二章又看了看然后摇头说道。
“猜不出不要紧,你将来的弟子说不定就猜的出了。”
“师傅你还是继续说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