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起地上的扫把,围着王皇后的墓地,把落叶挨个清扫了一遍。
……
晚上。
赵构的府上。
韦贤妃、赵构母子俩站在院子里说话,下人们在正堂摆了一桌子酒菜,说是酒菜,其实就是普通平常百姓吃的菜,满桌子菜上一个荤菜都没有。
韦贤妃一直担心赵桓会吃不惯,赵构安慰道:“母亲,现在国家正在用钱,皇兄每日都是两个青菜一碗白饭,就吃饱了,我们要是铺张浪费,皇兄看见会不高兴的。”
“原来是这样,难为他了。”
说着话,赵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韦贤妃和赵构连忙过来施礼参拜。
“母妃请起,九弟请起。”
赵桓向后招手,一个宫女连忙过去把韦贤妃搀起。
“母妃在上,请受儿臣一拜。”
韦贤妃吓一跳,连忙摆手,说:“这可使不得,皇上请不要这样。”
赵桓笑着说道:“您与我母亲同为父皇的妃子,按理,赵桓应该这样称呼您。”
“这……。”
赵构看着赵桓如此尊敬自己的母亲,心里也对赵桓很敬重,在这深宫大院,他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早已是他的一切,谁能对自己的母亲好,自己就报答谁。
“九弟,怎么没见弟妹?”
赵构说:“老太太病了,霞儿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
“皇兄屋里请。”
落座的时候,赵桓刻意的把主座让给了韦贤妃,自己坐在一侧。
赵构没有说话,可是韦贤妃却觉得这是违背了祖制。
赵桓安慰道:“父母面前无天子,母妃就不要推辞了,今天只是一顿家常便饭,没有那么多规矩。”
落座后,赵桓看着满桌子的菜,说:“母妃生活够清贫的,一个荤菜都没有?”
“母亲一直在深宫中吃斋念佛,知道皇兄要来吃饭,时间紧了点,没来及预备。”赵构说。
“原来是这样,母妃正是贤德之人。”赵桓夸奖了一句。
酒席眼前,三个人吃了一会儿,赵桓说:“九弟,你明天来趟御书房,我有份差事要交给你。”
“真的?”赵构站起来,端着酒说:“谢谢皇兄。”
“你能为皇兄分忧,该说谢谢的是皇兄。”
赵桓端着酒和赵构一饮而尽。
韦贤妃一旁好几次想要说话,见兄弟俩聊的挺投机,抿了抿嘴又忍住了。
这顿饭都快吃完了,韦贤妃终于忍不住了,问:“皇上,我有个事情想和您说一下。”
“有什么事,母妃请讲,只要赵桓能做的,一定办你能帮到。”
韦贤妃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来。
赵桓看她这个样子,反问:“母妃是不是想问父皇的事情?”
“你知道了?”
赵桓说:“知道一点,我知道母妃一直都在等父皇,可惜他却不知道珍惜。”
“既然皇上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我想去看看他。”
赵桓知道韦贤妃是什么意思,见不得宋徽宗一个人在那里,想过去和他生活在一起,可惜,宋徽宗到老了,就只有这一个红颜知己。
“母妃想去就去吧,赵桓不拦着,他是我和九弟的生父,又是您的丈夫,按理应该去。”
韦贤妃高兴,真不知道赵桓这么好说话,当下就要跪下谢恩,赵桓连忙拦着。
赵构端起酒杯,说:“皇兄如此带我和我母亲,以后有何事皇兄只管吩咐,德基万死不辞。”
“九弟言重,这话皇兄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