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东认为虽然九校职院的战斗力不行,但是九校职院是九所中专学校合并而成,他们人多势众,俗话说的好,好虎架不过一群狼。
杨疯子、宗月等人等了一会儿,感觉鼻涕都要冻出来了,虽然戴着帽子,但是还会觉得冻耳朵,宗月用双手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同时,站在雪中不停的跺脚,此时他的双脚已经冻麻了。
大力辉抄着袖子对冻得缩着脖子的杨疯子说:“疯子,我看付思雨他们是不敢来了,咱们再等五分钟,如果他们还不来的话,咱们就撤吧!真是太冷了,冻死我了。”
杨疯子点了点头说:“好的,咱就再等五分钟,也当作是等东哥了。如果付思雨这个龟孙还没来的话,咱就先回去。”
五分钟之后,杜冷飞扯了扯杨疯子的衣角说:“你快看那边,浩浩荡荡的来不少人,不过隔着雾气也看不清他们是哪伙人,也不知道是东哥带人来了,还是付思雨他们过来了。
这伙人一点点走近之后,杨疯子发现这伙人声势浩大,看起来不像是韩雪东带来的人。
杨疯子告诉大家伙准备,让赵漫和李雪晴躲到后边去,赵漫和李雪晴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紧张的心脏快提到了嗓子眼,赵漫突然感觉到有些害怕,不停的拉拽杨疯子的衣角说:“算了吧!咱还是跑吧!对方人来那么多,东哥带的人还没赶到,一会真打起来咱们肯定吃亏,好汉不吃眼前亏。”
杨疯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看了一眼李雪晴说:“雪晴,快点带漫漫走。”
李雪晴和赵漫都执意不走,她们两个认为此事因为她们而起,她们两个要是走了,就太不仗义了。
这伙人走到了杨疯子的跟前,领头的是付思雨和那个纠缠李雪晴的小胖。
付思雨和小胖轻蔑的说:“你们才来这几个人呢!那天和我叫号的那个人怎么没来,他是不是害怕我们了,当缩头乌龟了。”
“你休要在这埋汰我东哥,我东哥会怕你,我东哥去常青武校找人去了,一会就过来揍你。”
杨疯子、宗月、大力辉、李登平、杜冷飞等纷纷脱掉了厚重的红色运动羽绒服,扔在了结冰的伊东河上,杨疯子、宗月、李登平里边穿着红颜色的中国式摔跤跤服。
付思雨他们也脱掉了外套,他和小胖等里边都穿着跆拳道服,由于里边穿着毛衣与棉裤,看起来很臃肿,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
双方站好,大战一触即发,杨疯子看了一眼手表,说了一句不等东哥了,开干吧!杨疯子左手戴的这块表,是他爷爷在他过十八岁生日时送给他的,虽然款式老旧,但却是他的心爱之物,极具有纪念意义。
双方正式开干,杨疯子直奔付思雨,一把就揪住了付思雨牢牢不放,直接将付思雨摔倒在雪堆上。
付思雨从雪堆上爬了起来,直接起了个双飞腿踢向杨疯子,杨疯子一把就牢牢地锁住了付思雨的腿,然后,用了一记挑摔,将付思雨再一次摔入了雪堆中,由于地上较滑,杨疯子在摔倒付思雨的时候,他自己也站不住了,也和付思雨一块摔倒了。
由于地上的雪较为松软,付思雨并没有被摔伤,杨疯子直接了骑上付思雨,用小拳头打向付思雨,付思雨的人都冲了上来打杨疯子,杨疯子疯劲又犯了,无论别人怎么打他,他就是不松手,两手像个钳子一样,牢牢的抓着付思雨。
付思雨被打的鼻青脸肿,杨疯子鼻子被打出血了,鲜红色的血滴落在白的发亮的雪上和付思雨的道服上。
赵漫和李雪晴站在一旁哭泣着说:“别,别打了。求你们了,不要打了。”
宗月、杜冷飞等人也在忙乎着,手脚根本就停不下来。大力辉直接将小胖举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厚厚而又的白雪上。
在这天,伊东河畔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在伊东河畔锻炼身体的大爷,这个满头白发的大爷,隔着白雾看着杨疯子和付思雨他们,还以为他们在打雪仗呢!
大爷笑着自言自语说:“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怎么打个雪仗跟干架似的,可真有活力。”
等到韩雪东赶到的时候,发现付思雨这伙人很多倒在了冰天雪地中。而杨疯子依然压在付思雨的身上,鼻子还在流鼻血,嘴上始终重复着一句话。
“你服不服,你还来缠着漫漫吗?”
韩雪东带着常青武校散打队的,把付思雨这伙人全都打趴下了。韩雪东一把扶起了杨疯子,想让杨疯子止下鼻血。
赵漫撕下了纸,塞到了杨疯子的鼻子孔中,很是心疼。
赵漫哭着说:“都怪我,都怪我,你还疼吗?”
“不疼,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照我父亲小时候打我轻多了。”
韩雪东蹲在地上,问了问被打的破了相的付思雨。
“还打吗?还会再来纠缠她们两个吗?”
“不打了,我服了,我认输,我这次彻底输了,九校职院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纠缠她们了。”
在这次打架的过程中,杨疯子把他爷爷送给他的手表给打丢了。之后,怎么找也没有找到,最终,赵漫买了一块新表送给了杨疯子。
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赵漫渐渐的喜欢上了杨疯子,对杨疯子产生了好感,而李雪晴也开始喜欢上了韩雪东。
在八十年代,像这种约架的事情很多,很多人打完架都不会报警。这件事,双方也都没有报警,也没有后续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