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光瑜突然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入目是干净整洁的床帏与屋顶,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和褥子,回想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和腰间,果不出他所料,身上所有的储物袋都不见了。
此刻他胸前的伤口已经被人包扎了起来,丹田内因为使用气海取元术几近枯竭的真气也恢复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救他的人有何目的,但是对方显然没有太多的恶意。
赵光瑜咬牙坐起身来,掀开了床帏,只见屋子里的茶桌旁坐着一名女修,女修背对着他而坐,气息深不可测,赵光瑜只在玄水门掌门牵启真人和大长老独孤彦身上感受到过如此强大的气息,忙下床施礼道:“晚辈肖阳,见过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晚辈也好聊表谢意。”
“你自己都不肯以真实姓名相告,却要问我的姓名,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女修转过身来,扬了扬手里的千幻面具道。
对方便是昨晚阻止阮姓修士对赵光瑜搜魂的秦姓女性,只不过赵光瑜昨晚被秦姓女修丢出去后,就立刻晕了过去,这才没有看到对方的模样。
赵光瑜这个时候才发现茶桌上摆放着自己所有的储物袋,显然对方已经检查过里面的东西,而且十有八九已经猜到了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对方的语气还算友好,想来是没有生气,赵光瑜忙不迭地躬身解释道:“晚辈一时糊涂,万望前辈恕罪,晚辈玄水门弟子赵光瑜,晚辈这次出来,并未得到师门的许可,故而一直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以免给师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晚辈失礼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秦姓女修点点头道:“既然是事出有因,我可以不计较你刚刚的无礼,抬起头来吧,我且问你,你与方综打斗时所使的种种功法秘术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要是再敢说谎,我决不轻饶你。”
“晚辈不敢,晚辈与方综打斗时所使的功法秘术,一部分是本门大长老所授,一部分是击杀邪修所得。”
赵光瑜偷的话半真半假,秦姓女修除非亲自去找独孤彦验证,否则很难判断出真假。
“玄水门大长老所授?你是独孤彦的弟子?”
“晚辈并非本门大长老弟子,晚辈只是在一次修真技艺考试中表现得不错,故而得到了本门大长老的垂青,被大长老指点过一段时间。”
赵光瑜的话仍旧是半真半假,他的确受到过独孤彦的指点,但是却只有一天,然而他的话却很容易让人误以为独孤彦指点过他很长一段时间。
赵光瑜一边说着,一边偷眼打量秦姓女修的模样和表情,试图猜测出对方的身份与此刻的想法,然而秦姓女修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淡淡地道:“原来如此,据我所知,晟盟如今正在通缉你,你为何还不恢复身份,返回玄水门?”
“回前辈的话,方家人在雾荒大泽中杀了晚辈心爱之人,晚辈曾发誓为心爱之人报仇,这才没有急着恢复身份,返回玄水门,晚辈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也正是怕报仇之事给师门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赵光瑜虽然还不确定秦姓女修的真实身份,但是从对方的话里判断,对方是应该从晟盟那里获悉了有关他的一切信息,所以晟盟知道有关他的所有事,他都不能对秦姓女修有所隐瞒。
元婴期高手的手段赵光瑜是知道的,秦姓女修肯定有的是办法从他身上获得想要知道的一切信息,但是对方却并没有这么做,可见对方对方并无恶意,大晟国知道赵光瑜的真实身份后,还对他如此客气的元婴期修士恐怕没有几个,所以如此一来的话,秦姓女修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光瑜突然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入目是干净整洁的床帏与屋顶,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和褥子,回想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和腰间,果不出他所料,身上所有的储物袋都不见了。
此刻他胸前的伤口已经被人包扎了起来,丹田内因为使用气海取元术几近枯竭的真气也恢复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救他的人有何目的,但是对方显然没有太多的恶意。
赵光瑜咬牙坐起身来,掀开了床帏,只见屋子里的茶桌旁坐着一名女修,女修背对着他而坐,气息深不可测,赵光瑜只在玄水门掌门牵启真人和大长老独孤彦身上感受到过如此强大的气息,忙下床施礼道:“晚辈肖阳,见过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晚辈也好聊表谢意。”
“你自己都不肯以真实姓名相告,却要问我的姓名,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女修转过身来,扬了扬手里的千幻面具道。
对方便是昨晚阻止阮姓修士对赵光瑜搜魂的秦姓女性,只不过赵光瑜昨晚被秦姓女修丢出去后,就立刻晕了过去,这才没有看到对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