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振山离开使后招呼下人把那小男孩带出来。
“开我,么狗屁城主,我要把你们都鲨了”小男孩泛着泪的挣扎哭喊着。
“肆,小杂碎,是谁使你来刺杀我的?你如不说我就把你的家人当着你的面鲨了。”白振山面色难看的威胁小男孩。
“血债应当血偿,昨天我亲眼看着你们城主府的人把我爹鲨了,天我若是不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小男孩目露红好像要喷火似的,死盯着白振山。
白振山盯得发毛,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摇了摇头,有点恼怒自己居然一个小屁孩给唬住了。
“来人,将这小杂碎和他的亲人全都带到刑场,刻处刑!”
“是!”
刑场上,老老少少人,全都架上了断头台。
“大人,双儿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不懂礼数,请大人过我们吧。”
“血债血偿都懂还不礼数?子不父之过,既然你们不好自己的孩子,那我就替你们,你们也得连带责。”
“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我丈夫错了么你们要杀他,现在又要杀我儿子,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小男孩的母亲哭着破口大骂。
“呵呵,在这长京城中,我就是王法,我就是法律!你们有意见吗?有意见也没用,因为你们马上就要死了。”白振山冷笑一声,下令开始行刑。
一刀起,一刀落,白刀变红刀。小男孩白振山排在了后一个处刑,刽子手走到了小男孩的母亲后面,抬起手,手起刀落,就剩下小男孩了。只见刽子手双手持刀,刀架在男孩脖子上比划了两下,突然抬手,正要落下,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