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道伤口,顾宇眼神一凝,忽然想起圣昆延监狱那浓稠血水中浮沉的残破肢体,那巨大无比宛如牙印一般的痕迹,与画面中的伤口如出一辙。
“也许发生在圣昆延监狱的血洗也是共生体所为呢?”顾宇脑中电光火石间,这样的一个想法在脑海中迸发出来。
当机立断,顾宇就前往负责圣昆延大案的警局,利用查克拉隐蔽地潜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盗出了初步收集整理到的关于圣昆延监狱一案的资料。
“喂?埃迪?你现在在哪?……在家对吧,那你从现在开始哪里都不要去,就在你家里等我,我过去找你……很重要的事情,十万火急!具体的到了你家再跟你详细地说……”
边打电话的顾宇在附近的地下车库随便找了一个正准备开车离开的人,写了一张七位数字的支票扔给对方,便急匆匆地开着那人的车离去。只留下那人手握支票,看着自己被顾宇开走的五位数字的车子发呆……
开着车的顾宇在大马路上一脚油门轰上一百迈之后迈速表就再也没下来过,惊动了交警拦截,却被顾宇这位号称燕京车神的一手操作秀的找不着北,一台几万块的车子,竟被他开出顶级跑车的感觉。
仅仅几分钟,顾宇就感到了埃迪家门口。
“砰砰砰!”
“来了来了,我的天,这么快的么?”
打开门埃迪一脸懵逼地看着面色沉重的顾宇自顾自跻身走入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只见顾宇边将手中地一叠资料递向埃迪手中。
十几分钟后,堪堪看完这份资料的埃迪面色无比难看。
见他看完,顾宇将那份资料中关于那几处血水中浮沉的残肢让埃迪看,指着上面的咬合痕迹,对埃迪说:“这个你肯定熟悉的对不对,67天前,晚上23点35分,第七大街……”顾宇所说的正是当时毒液在街头现身并一口咬下那人头颅的时候……
“这不是我们干的。”突然间,埃迪左肩不知何时黑色液体缓缓凝聚成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头颅,正是毒液脑袋的缩小版,两只被向上拉得极长的白色凶眼死死地盯着顾宇,低沉而沙哑地说道。
毒液继续恶狠狠地说道:“你不要想没有证据就怀疑甚至诬陷我和埃迪,要不然我就让你也成为那天第七大街的那个家伙……”
埃迪刚要出言阻止,却被顾宇示意不用。
顾宇抬手,掌心之中穿透出一根骨刺,伸向毒液嘴边,平静地看着毒液,意思是让它可以尝试咬一下子。
然而顾宇这平静的目光在毒液看来却是一种挑衅,昔日顾宇面色淡然地说自己的骨头堪称世界上最硬的物质,毒液不屑地出言讥讽:“无知的人类。”紧接着张大嘴一口咬下……
“嘎嘣……”
清脆但并不怎么悦耳的声音响起,嗯,是牙碎的声音……
“没想到他明明看起来很好吃的,竟然是一堆难啃的骨头,扫兴。”此刻,毒液的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见毒液哑了火,顾宇才出言道:“我知道这不是你们,但你们也知道,这明显是共生体做的不是么?我只能问你们了,也许你们会知道一些东西。”
“可是除了这些我也看不出什么别的啊,明明聚集在生命基金会的共生体都应该死了才对,之后我也探查过很久是否有共生体流落在外,但确定了没有啊。”埃迪无奈地回答道:“我确实也去过你们那个圣昆延监狱,但是你知道的,我只是去采访了一下那个红毛啊。”
“红毛……”
这个名字出现,顾宇和埃迪几乎同时眼睛睁大,脑海里响起那天红毛说的话:
“我会出去的。
等我出了这个地方,就会有一场屠杀……”
“屠杀?”
“屠杀!”
发生在圣昆延监狱的这场血洗,可不就是一场屠杀吗?!
二人对视一眼,急忙在资料当中翻找起来。
“找到了……”
不一会,埃迪用惊呆了的语气指着一张照片,对着顾宇说道。
那张照片正是五号牢房中的场景——
地上几乎没有一滴血水,干净得离奇……
有的只是那囚笼被暴力破坏的痕迹……
相对整个圣昆延监狱,五号牢房——
显得无比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