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是那么引人注意,何况在这几乎是男的军营里。
在军营的医疗处那,那位少女正在用着纤细的双手为一名士兵包扎,香汗淋漓,霞阳照脸,显得小脸更是娇嫩。只见那受了伤的士兵脸带红润,眼盯盯看着那位少女,忘记了受伤带来的疼。似乎少女的美就是最好的麻醉剂。旁边受伤的士兵们也是不自觉地往少女这靠近,也想被少女为自己包扎。
罗尔也是被这天使少女救人一幕所吸引,感叹道:“想不到军营内居然也有漂亮的小姐姐!”
泽海被“小姐姐”这一称呼弄笑了,也是跟风说:“哈哈,这位小姐姐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所以当然有呀!”
“从小在这长大?”
泽海望着那位少女,一脸慈祥的样子,说:“这个小姐姐呀,和你一样,是个孤儿。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父母就在战争中都丧生,军里面那个老军医见她天生可爱就把她收养了。她呀,是这里的开心果,从小到大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欢乐。而老军医认为治人易,治心难,所以老军医给她取名为织芯,希望她能给别人带来希望。”
罗尔望着织芯救人这一幕,确实很治愈,说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姐肯定很多人追求吧?”
“哈哈!想追她?那还得问问我们的城主,城主一直想要个女儿,奈何城主夫人早逝,所以城主对织芯如同女儿一样,追她就得先过城主这一关。不仅城主,还有赫德也一样,这两父子都对织芯如家人。记得有一次,几个新兵初来乍到,不知情况就跑去调戏织芯,结果被赫德就是一顿毒打。”
听完,罗尔笑了笑,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向泽海请问道:“海叔,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初赫德大哥提出去暗杀亚玛帝国那两兄弟,为何没有得到允许?这方法应该是最减少损失而获得胜利的。”
泽海以为罗尔会继续讨论织芯,想不到扯到赫德去了,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呀。泽海哀叹了一下,说:“暗杀的效益我们何尝不知呢?但是那毕竟是万人大军的营地,地方大,守卫森严,纪律严明。没有他们的营地地图,我们根本不知其首领在何处。派人去暗杀?这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就算我们有地图,我们派的了谁去?就算隆……”
泽海自觉说错话,咳嗽掩盖过去,面不改色立马改口道:“就算一些顶级的杀手,恐怕也难以潜入敌方阵型中。即使如此,我们曾经也派过不少探子进去亚玛帝国驻扎的营地制作地图,然后想组一支队伍突袭去击杀他们的首领,但每每派出去的探子第二天都被尸体送到城门下。”
“居然还把探子的尸体送到城门下了?”罗尔喃喃自语。
泽海冷冷笑道“哼,你以为他们是好心好意把尸体送回来的?转过身过来看看这边吧!”
罗尔又转过身望向城外,然后泽海指着两公里开外的那片黑压压的地方。
刚才罗尔以为那一片是战火烧黑的地面,没有太多的注意,现在被泽海这一指,感觉又不像是。
“那是我们与亚玛帝国的交界线,十多天前我们就是在那损失了六千多士兵,现在那些士兵还陈尸在那。我们派了不少人去整理战场,却都被埋伏在一边敌军所杀。为了不再浪费兵力,所以兄弟们的尸体留在那。现在你应该亚玛帝国的人为何这样做了吧?”
原来那交界线上黑压压的一片是尸体呀,勐刄在指挥处大喊大叫不让收尸就是指这一码子事。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听了泽海的话后,一阵风吹来,两公里开外,罗尔居然嗅到一阵微微的腐臭味。
把敌军尸体放给敌军看这一情节,罗尔在不少的古代战争片中也看过不少,所以明白这用意。
“这也太狠了吧,杀人诛心,把探子的尸体送回来明显是挑衅。”
那交界线处的情况在城墙上看来很小,却很扎眼,每次看到那,辛勒和泽海这一行人的内心都是百感交集,但又无可奈何,实力差距就是如此的被动。
泽海无奈,苦笑道:“即使知道敌人挑衅那又如何?根本没办法,对了,转上一圈,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容我想一下。”
罗尔结合眼下各军领军的性格,以及地势等情况,脑子飞快想着,各类情报在脑中交织着,眼睛左顾右盼,突然,他望着那交界线,灵光一闪,说道:“既然亚玛帝国的人懂得埋伏我们,那么我们也可以埋伏他们。”
泽海一听,觉得有意思,继续问到:“转上一圈还真想到办法了?”
“亚玛帝国的人利用暗箭伤城主,送探子尸体回来这些事情都是想击垮我们的心理防线,让我们无战意,那么我们就顺顺他们的意思…………”
然后罗尔把自己的想法大概地讲了一遍。
泽海听完后,止言不语,额头紧凑,咬着指头,犹豫不决。
罗尔见泽海犹豫不决,觉得有戏,用不知从哪儿学到的句子,劝说道:“海叔,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呀。”
泽海看了罗尔一眼,良久才说道:“呵,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大胆,虽然我是觉得可行,但冒这么大的风险还是得看城主指示,这样吧,我见织芯已经出来帮忙给其他伤者包扎,想必老军医给城主的治疗也差不多完成了,我先回去问一下吧。我给你个令牌,你可以在这出入无碍。”
泽海给了罗尔一个刻着客行的令牌,然后匆匆离开,走时还不忘念念有词,不停地琢磨着。
罗尔接过令牌,见天色尚早,觉得回到城主府也是没事可干,因为赫德因他的事情被关了禁闭,然后望向织芯的位置,缓缓地下城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