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到辛勒的阻拦,耎弗喘着小气,此刻,他心里也是极度心虚,也是认为自己有点过分了。
“规矩可是没有说明要答几次的哟。”亨拉“哼”的一声,秉着臭脸说道。
“是,是,你对。”辛勒黑着脸,瞪着眼睛瞥了亨拉一眼,继而说到,“那这样也不是办法,按耎弗这样的答法答下去,岂不是要到天荒地老?这样吧,耎弗你来个痛快,这样大家都好过点。”
听着自己的上司下了死命令,耎弗眼睛瞟了瞟亨拉,自感觉到阵阵为难,极为不知所错。
“说吧!放他一马又如何!”亨拉假意大方地劝着耎弗说道。
“那我”耎弗牙口巴结,差点都快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我实在是猜不出罗尔手上拿的是什么。”
“那你这是认输了?”辛勒看着耎弗等到亨拉的指示才敢表态,有点失望地问道。
耎弗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希冀,几分不甘心,只见他微微点头而已,并没有说话。
“那好,按规定,接下来就是罗尔揭开谜底的时间。”
众睽之下,只见罗尔缓缓摊开右手掌,却发现他的手里除了一手老茧,其他什么的也没有。
“这我就知道他手里肯定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这么蠢啊。”亨拉率先炸毛了,恶狠狠地指责耎弗说道。
这时,亨拉的双标表现的淋漓尽致。看着这副模样,辛勒啧了啧嘴,心里暗想,刚才说放人一马,现在又悔恨交加,真是没谁了。
“额?不对,你刚才说你手里是握着东西的。“亨拉转而摆动着双手,不接受这个情况,一度认为罗尔违规,“现在你手里没有,这不是是耍赖吗?城主,你看怎样评评理。”
瞧得亨拉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辛勒嘴角微翘,转眼看向罗尔。
没等辛勒问话,罗尔就装作无辜地解释道:“审判官大人,我还没有说话呢。我手里到现在一直都握着东西呀!”
“什么东西?”
“空气呀!”
“空气?!”亨拉他两眼一瞪,嘴巴一撅,开始发作了,“空气是东西吗?”
“审判官大人,你真会说笑啊!如果空气不是东西,那你呼吸的是什么?”
“这”
台下的人看着亨拉吃瘪,纷纷笑出了声,都把罗尔的话接过来,继续笑话他:
“是呀,审判官大人真会说笑呀。”
“是呀,真会说笑,居然说空气不是东西,那我们不得窒息死了?”
“哈哈”
听着台下的人的笑话,亨拉顿感自己被羞辱了,眼睛闪烁着一团不可磨灭的怒火,脸色更是红得像落日一般,感觉放根干火柴都可以被点燃了,然后他又把目光投向辛勒。
辛勒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然后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意说道:“看样子审判官大人对于罗尔的答案也是没有意见了,既然如此,那我宣布,这场就是罗尔获胜。现在比分是耎弗比罗尔,二比一。耎弗还是领先。”
听着这结果,亨拉的双拳在暗中捏得咯咯作响,然后又走到耎弗的耳边说道:“下一场,你必须赢,不然你是没有机会去都城面见国王的。”
耎弗低着头,二十岁开头的人,此时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听着亨拉的教训。他也想赢下这去都城的机会,只是目的并不是想要面见国王,而是想安安静静地想和织芯同行罢了。
此时,耎弗望向织芯,只见织芯她与赫德交流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看着这一水灵的姑娘,他暗地里鼓了鼓气,给点信心自己去应付下一场的比赛。
“那接下来就是第四场的演讲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