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凯的这句话，中年妇女又哭了起来。赵凯和欧阳雨燕忙劝了起来。劝完之后，中年妇女说：“昨晚深夜一点多钟，楼下洗浴中心很吵，服务生跑上来说，有人闹事。艾德就马上穿衣服下去了，刚下去就听到了枪响，把我吓坏了，我下去后，他已倒在了血泊当中，没有了呼吸，连一句话也没有给我留下！”</p>
“那闹事的有几个人？你见到他们的样子了吗？”</p>
“没有！我下去后，人就跑了！”</p>
“那服务生见到他们的样子了吧！”</p>
“嗯！见到了！”</p>
“让那个服务生上来，我问一下！”</p>
几分钟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走进了房间。</p>
“艾德出事时，是你叫他下来的吗？”赵凯问。</p>
“是的！”</p>
“有几个人在闹事？他们都长的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赵凯又问。</p>
“闹事的只有一个人，当时已没有顾客，我们已打烊了。他来时用力的敲门。我醒后，开门问干嘛，不营业了。他用力的推门进来说，一定要洗澡！我说真的不营业了，水都凉了！他就是不走，大喊大叫。我见状就向老板汇报。老板下来后，那人问你是老板吗？老板嗯了一声。那人突然拿出枪向老板开了五枪。我当时都吓傻了！开完枪那人就跑了。”说这席话的时候服务生的声音和身体不停的颤抖，显然他还没有从惊悚状态恢复过来。</p>
“那个闹事的人长的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赵凯又问。</p>
“长的胖大的很，满脸胡子，说话很粗！没什么其他特征。”</p>
“哦！没事了！你下去吧！”</p>
服务生走后，赵凯叹了口气说：“预谋！这是有预谋的杀人！”</p>
中年妇女听了赵凯的话紧张地说：“为什么？为什么要预谋杀我们艾德！他平时为人很老实的！不怎么结交杂人！”</p>
赵凯看着中年妇女问：“艾德平时除了在洗澡中心外，还去参加其它活动吗？比如其它业余工作什么的？”</p>
“不！他没有其它业余工作，这个洗浴中心是我们两口子的心血，也是我们的营生。他不爱说话，但每天都出去锻炼身体。我想他不会得罪什么人的。”中年妇女又哭了起来。</p>
“他最近有没有向你说到过些什么？”</p>
“没有！只是，这几天我看出他从外面回来都很累！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锻炼的原因。”</p>
“哦！”赵凯听了这些，心里明白了许多。显然中年妇女并不知道司马义·艾德是公安部派来的卧底，再者就是司马义·艾德一定是每天出去查什么，而且是一定查到了些什么才被谋杀的。死了，没有国旗、没有荣誉！这就是卧底人员的下场吗？赵凯的心里隐隐作痛。</p>
赵凯又问：“那个喊闹事的小伙子，岁数不大呀，他在这里工作多久了？”</p>
“一年多了吧！一年前，这里缺人手。艾德就在门口张贴了招工广告，后来就招了三四个人，其中就有他。”</p>
“哦！看来你们的生意平时都很红火的！”</p>
“还行吧！不过现在他死了，我也没有心意干下去了。”中年妇女又哭了起来。</p>
“嫂子！你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赵凯和欧阳雨燕又劝了劝中年妇女，就告辞往外走。</p>
走出洗浴中心门口，外面很黑，这座西部的小城市连路灯都这么缺乏。赵凯拿出随身的手电筒向黑暗处一照，只见一个黑影“嗖”地跑向了黑暗的小巷子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