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南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巾拭了下脸上的泪，沙哑地问：“知道西灿是怎么牺牲地吗？”</p>
赵凯自责地说：“对不起！林局长！因为我……因为当时情况太紧急了，西灿他开枪打中了我，接着就要开第二枪，在那种情况下，我才喊出了你对我说的‘蛇魔’二字。但是不幸地是，西灿刚向我做出‘OK’的手势，就突然有手雷抛在了西灿的脚下，所以西灿就这样牺牲了！”说着，赵凯也哽咽了起来。</p>
林胜南递给了赵凯几张纸巾，说：“这也不能怪你！不是你的错！……他是在哪儿牺牲的？他的尸体在哪儿？”</p>
“在辉煌娱乐中的大厅里牺牲的，我没有动他的尸体，我也不敢动，因为这事儿都应该有公安部门来处理的，我想现在他的尸体应该被公安部门带走了。”赵凯说。</p>
“我知道了！我会到公安部门认领他的尸体的，”林胜南又问，“是谁投的手雷？你看到了吗？”</p>
“对不起！我没有，当时我刚要走到西灿身边时，突然有手雷落到了西灿的脚下，接着，我就被人推出了几米之外，我起来后才发现原来是龙主任救了我。”赵凯讲述说。</p>
“龙主任？他怎么为会在哪儿？”林胜南纳闷地自言自语说。</p>
“他说他得到线报，那儿有恐怖分子集会，所以他才潜入进去的。”</p>
“哦！我明白了。”林胜南低头思考似地说。</p>
赵凯又问：“林局长，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什么时候让西灿当的卧底？他当时在特种部队时不是被开除军籍了吗？”</p>
林胜南抬起头，仰面向上叹了口气，说：“那是我让他制造的假像！他很优秀，又不是我们汉族人，做卧底不易被发现，所以我才选了他，他这一做就是五年。可惜，就这么牺牲了。”接着又再次自责地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p>
“不要再自责了！”赵凯带有劝说的意思。</p>
林胜南看了赵凯一眼，问：“他临终说什么了吗？”</p>
“没！”赵凯迟疑地说，“什么也没说！”</p>
“难道他这个卧底白当了！我不信！”林胜南用怀疑地目光注视着赵凯说，“他身上用什么线索都没有？他可是我们现在在敌人内部唯一的内线！”</p>
“没有！真没有！”赵凯再次说。</p>
“那算了！”林胜南失望地说。</p>
两人又聊了些其它话题后，赵凯告别了林胜南，到纠察小组领取了自己被没收的装备后，赶往了反恐小组。</p>
赵凯在反恐小组见到欧阳雨燕，马上问：“谢明宇被关在了几号看守室！我要审问他！”</p>
“六号！”欧阳雨燕看着风风火火地赵凯答道。</p>
“好！我这就去审问他！”赵凯扭身刚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去，欧阳！你马上去把我妹送到军区医院外科1009号病房，我父亲需要她的照顾。告诉他，我没时间见她，办完工作，我会去见他们的。”</p>
“好的！”欧阳雨燕应了一声。</p>
赵凯又问：“我让你取的血样放在哪儿了？”</p>
欧阳雨燕说：“在卫生院的化验室，我对他们说了，你随时可以去取！”</p>
“好的！谢了！”</p>
赵凯急步向六号看守室走去，到了门口，赵凯问看守的警卫说：“谢明宇在里面吗？”</p>
“在！”看守答道。</p>
“开门！我要审问他！”赵凯又问，“他还老实吗？”</p>
“他一直在喊冤！”看守边开门边说。</p>
门开了，赵凯迈步进入看守室，发现谢明宇正趴在审问桌上一动不动。</p>
赵凯叫道：“小谢！小谢！”</p>
却没有得到谢明宇的任何回应。</p>
赵凯急忙走到谢明宇身边一摸他的颈部，大吃一惊！不仅没有一点脉搏，而且身体都已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