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的叙述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目前看来和她刚受到的袭击完全没有因果联系,吴铭完全没办法将她身上发生的事情跟现在袭击她的噩梦实体联系在一起。
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吴铭疑惑地盯着林娇娇,伸出一根手指:“有一个问题,你没想过向父母求助吗?一般来说遇上这种事情,比起我这种总共才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而言,父母才更像是你的第一求助对象吧?”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遇上这种事情首先会想到的求助对象应该是父母或老师才对。
除非……
“我当然试过这种事情了!可是……”
“可是?”
“我每次尝试开口准备把这种事情告诉给父母长辈,或是老师他们的时候,就总会突然想起别的东西打乱准备告知他们实情的想法,又或者就像暂时失忆一样干脆就把想说的事给忘了……等他们走了之后,又会正常想起来自己当时想说什么。”林娇娇用薄毛毯把自己裹得更紧了点,满脸颓丧地说道。
末了她还补了一句:“从我在阿洁那里拿到【真理】,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服用过【真理】后,到今天为止,已经尝试过不下二十次的求助了,不管是面对面交谈或是通过电话求助,还是用写日记、录音录像的办法,我能想到的各种手法和途径都试过了,没一次成功……”
听了林娇娇的话后,吴铭眉头皱得更紧了:“阿洁是谁?”
“哦,就是我的好朋友……那个给我下药的小碧池!她姓白,单名一个洁字,所以我叫她阿洁。”
“白洁……噗!”吴铭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没忍住喷了出来,接着在两女一脸不解目光的凝视下,他不得不顶着道德感上的压力重新将思路拉回正轨上。
这不正常,十分不正常。排除无意识夸大事实的可能后,一这种情况出现一次两次还好说,可如果十次二十次都这样的话,明显里面就是有超凡因素在作祟了。
光是冲着这个疑点,吴铭觉得自己都有理由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现在又有新的问题了……如果真有什么在阻碍你将这些事情告诉别人的话,那你为什么能把这事告诉给我?”
被吴铭这么一提醒,林娇娇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次她诉说这些经历的时候非常顺畅,根本没有像以前那样受到干扰:“这……难道你与我有缘?”
“可拉倒吧,我当初要是删干净了你的记忆,也不用撞见你三次了。”吴铭翻翻白眼,知道从她那里再得不到更多线索后,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赵姒妲问道:“老赵,你的数据库中有类似的记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