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柳筠黛心中恋人所能达到的终极梦想让王七步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脑袋里想着是不是该尽量低调的上一句;你的是我七岁那年发生的事情?</p>
“好吧,不这个了。等下吃完饭去我那屋。”王七步挥挥手道,然后就看到柳筠黛警惕的眼神,就又道“你那个警惕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就算我真要干什么的话,在你房间和去我那屋有什么区别吗?我只是想拿我的劳动成果给你看。”</p>
“要死啦,吃饭!一会儿你去给我拿过来不就好了。”被破心事儿的柳筠黛羞怒道。少顷后,把靠近自己这边的番茄炒蛋中的jī蛋,夹进王七步的碗里。</p>
水龙头四分之一左右流量的流水冲刷着烧着青huā的白瓷盘,在残羹冷炙遗留的油渍上渲染出国画似的的悠远景致。轻、柔、顺、缓,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这本就富有美感的字眼,诠释的越发深邃。</p>
感受着水的张力、瓷盘的质感,忘物而行间,王七步的手掌之上再次泛起近乎银白的的荧光。御气身外,化形为光。这是自古无数习武之人所追求的传中的境界;这是整个**十年代华语电影票房上赖以为生的噱头。而对于正在专心洗碗的王七步来呢?不伤手的!嗯,这样一句在此刻略显怪诞的广告词,就是他对于这项能力的大部分理解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王七步也是一个很实用主义的死板家伙。</p>
一边擦手,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王七步问蜷坐在chuáng上,正捧着他几个晚上劳动成果看的津津有味的柳筠黛“怎么样?还不错吧。”</p>
“嘘,别吵。”柳筠黛呵斥,但接着又问“雨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她不会是鬼吧?这是鬼片来的吧?”</p>
“嘘,乖,看下去。没人跟你过剧透什么的都最邪恶了吗。”王七步挂号máo巾,用这么一句卖萌吐槽换回柳筠黛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p>
“好好。那个,那个……”在chuáng边晃悠的王七步吱唔。</p>
“唔?”柳筠黛挑了挑眼皮,然后又很快将视线回到字迹工整到一塌糊涂的记事本上。当然,这只是假象,比起故事来nv孩更好奇那个正在自己chuáng边晃悠的家伙要耍什么宝。</p>
“对,你看你的。我就是想问一下,对于辛辛苦苦把碗刷的干干净净的乖孩子来,在这张还有很大空间的chuáng上咪一觉,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王七步尽量把自己扮的可怜巴巴的试探道。</p>
“这么起来的话隔壁你房间里的那张chuáng不是更大?那么,听话,早回去睡吧,不许踢被子哦。”就算是王七步记忆中的nv王,但目前终归也只是loli,所以对于萌系的伤害,现在的柳筠黛还是有很强大的免疫力的。</p>
对于这么个结果王七步倒是没怎么意外,在男nv关系这个复杂的问题上,他一贯都想得很开。毕竟就算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丈夫也是有上不了媳fùchuáng的时候的。而自己这种刚刚迈出万里长征第一步的少年来,还是应该有个好心态。</p>
窗外的雨声渐大,宣告着雨季的伊始。</p>
(状态不好,但是希望童鞋们看到王悠的努力。向着万字,冲啊!)</p>